种剧痛。
在铁板外的冰涟漪冷冷的等待着,等待着最后暗故的蜕变。
铁板内暗故扭动着身躯,想要将那麻人的东西抖下,然后那东西却似目标明确一般,从他的裤管中爬了进去,沿着小腿爬上了大腿,最后竟然……
痛,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剧痛,暗故眼中几乎要滴下眼泪,被锁在墙上的手紧紧的握成了一个拳头。
那个地方,从没有人摸过的地方,竟然……竟然……暗故痛得几乎要死去活来,可是那蜈蚣却好似不惧这洞口太小,一个劲的往里面钻。
冰涟漪,你真的恨我恨到这种程度么,非要做这样折磨我才够么?
暗故咬着牙,身后传来异样的感觉使得他忍不住张开口咬向自己的舌头。
痛,从身后传来,口中的疼痛同样让他生不如死。
他怎么就忘记了,他已经死过一次,他已经不再是人了呢?
暗故依然清醒的记得自己口中的痛和身下的痛。
蜈蚣沿着小洞爬进湿润的环境,而铁板外冰涟漪盘起腿正念念有词的操控着暗故体内的蜈蚣,一点一滴的化成碎末,蔓延暗故的全身。
从小腹传来的剧痛一点点的蔓延开,暗故挂着冷汗微微呻吟着,在铁板之中他不知道自己的身躯在一点一滴的变化着。
碎末侵蚀着他的身体,如同无数的虫子在他肚子里面活动。
明明不再是人的暗故却又一次的感觉到做人是怎样的痛苦,当全身被这种痛苦蔓延开来时,暗故感觉全身皮肤下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着,就好似有一只只的虫子般。
不只是身上,就连脸上暗故也感觉得到皮肤下的东西。
冰涟漪,我恨你,我恨你。
暗故双眼之中冒出熊熊的怒火,如若他能从这里走出去,他非把冰涟漪给杀了。她若还恨他,就让她恨吧。
反正谁没爱过谁,谁没恨过谁?
暗故的变化冰涟漪一点也不知晓,即使她已经猜到暗故会恨她,想要杀她,但她又何尝不是一样。
相爱相杀,果然是相敬如宾啊。
一连四天,冰涟漪在铁板后默默的念着咒,暗故在铁板里备受着煎熬。直至……
“成了。”冰涟漪一句成了,铁板瞬间从内往外被震开,接着一道身影猛然扑向了冰涟漪。
日月祭司完全没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当他们想要上前时,从身影的身上飞射出两条毒虫瞬间没入日月祭司的身体里面。
一声惨叫接着一声惨叫在冰涟漪的耳旁响起,然而她却完全不去看那两人,只是紧紧盯着眼前的已经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怪物不像怪物的暗故。
此时暗故哪里还有当初那俊美的容颜,还有让人羡慕的身姿。
虫,无数的虫在他身上爬着,大大小小看得人是恶心万分,然而冰涟漪却像个没事一般看着将她四肢固定在地上的妖怪。
“为什么,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暗故一声怒吼仿佛要把整个房子给掀翻一般,高声的怒吼同时也好似要将冰涟漪的耳膜震破似的。
暗故的愤怒使得他一伸手便在瞬间震碎冰涟漪身上的衣服,露出光洁白皙的身躯。
“你想玩是吧,我就让你玩,看谁玩得过谁。”暗故低下头狠狠的吻住冰涟漪的脖子,身上的虫也随之爬了下来,沿着冰涟漪的身躯爬到了地上。
“啧啧,要说玩你怎么能玩得过我呢?”一道声音自暗故的上空传来,熟悉的声音让暗故身体猛然一震。
抬起头望着上空出现的人,赫然就是压在他身下的冰涟漪。
暗故低下头一看是一个冰涟漪,抬起头一看又是一个冰涟漪,两个冰涟漪,到底谁是真谁是假,暗故分不清楚,也不想去分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