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还是自家女儿搞出来的事端,这个认知搞得她有些慌神。
刚才居然连云华郡主的身边都不敢走去,唯恐见到不该见的事情,这那里还记得要请无关的公子小姐先离开呢?
想到自己堂堂一位庆王府的世子夫人,平日里什么阵仗没有见过?今日却还没个十几岁的孩子看得清楚,真真是太过不应该了,实在是母女连心,她怕德阳郡主被拉出来替明晗公主顶罪,这才大失分寸。
既然现今不知道殷世孙用了什么样的法子,使得端睿长公主暂时的不来计较,她便连忙吩咐下人开始清场,请所有的公子回了金鳞院,小姐便送去春水阁和各家夫人会合吧。
想来这庆王夫妻,廉王夫妻,镇北候夫妻也都要到了,届时刚好可以在月华苑中理事。
想来这云华郡主的亲娘已是不在,她的父亲乃是金吾卫的统领,此时正在圣上跟前当值,她那继母本就与云华不合,想来还不知道会过来做做样子不呢,这样一来,只有端睿长公主一人,倒要轻松许多吧?
不一会,这云华郡主与戴三小姐便被人抬入纱帐之中,**郡主也笑着过来请端睿长公主,一同往纱帐而去,好看看御医究竟是个怎么样的说法。
端睿长公主怕是被个半死之人,突然活蹦乱跳的站在自己跟前说话,搞得有点晕头,自己的心里也是乱成一团,这都忘记要再寻莫莲萱的麻烦,就这么被**郡主拖走了。
殷子晏一见端睿长公主被自家姑姑带走,对着自家姑姑感激的一笑,就忙对着地上跪着的莫莲萱言道:“萱儿快些起来,仔细跪久了腿疼,这虽是大热天,地里的湿气可也重着呢,别烙下了病根,那可就不得了了。”
莫莲萱刚从殷子晏出现,再到他开始说第一个字,便如同飘飘然在半空中,这会才算是从云端踏到了实处,也顾不上起身,怔怔的问道:“你。。。。。。你怎么来了?这可是大好了?怎么也没见你说要来啊?”
殷子晏被莫莲萱木呆呆的样子急的不轻,想去扶上一把,先让她站起来吧,但这剩下的人也还不少呢。
左边纱帐里可就还有三位堂兄堂弟,右边纱帐里那就更人多,他不能做出什么没规矩的事情,只好忍着着急心疼,又开口催了一遍:“你先起来再说,起来再问总可以吧?”
莫莲萱做梦似得应了声,这便扶着腿便要站起来,谁知道这跪的久了,一下又起的急了些,竟是踉仓了一下,眼见就要摔倒。
殷子晏急中生智,忙用手中的扇袋,急急扶了莫莲萱一把,莫莲萱这扶着抓着扇子才站稳了些,一瞧手中握着的扇袋,不由脸色微红。
这却正是她当日绣的那个,那时节的绣工比现在还要差的远,现在自己看起来都不忍直视,难为他竟还能日日拿了在手中。
殷子晏见莫莲萱的眼神在那扇袋上流连,想到当初瞧着扇袋那种千折百转的酸涩心情,自己的心也是温软一片,就连要嘱咐莫莲萱的话都忘记说了。
可就在这是,一道极杀风景的声音由远而近的响起:“萱儿,你怎么样了,我已经去喊了莫爷爷来了,你莫怕,诶,你又是哪个?为何站在萱儿身边?不知道男女有别吗?还不撂开了手?”
莫莲萱心想怪道刚才不见冷焱这暴脾气蹦出来,却原来是跑去请救兵了,这位现今居然还知道变通了,懂得自己的力量微弱救不得莫莲萱,忙忙的就跑了去请厉害的人来。
看来这些日子里算是没白读兵法啊,莫莲萱的心里觉得很是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