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层面吧！
既然他没有考虑到，那她就给他科普一下？
顾玄觞此时开始泡茶了，显然刚才那一壶茶被玄龟那一丝不受控制的神念给搅黄了，没尽兴。
宁小如凑上前，看着顾玄觞闲适的样子，心里其实很想暴打他一下，但转念想到他俩之间的事可以放在后面再计较，但是从玄龟这里赚添堵这事不容迟缓。
“大师兄，天露和玄天灯，你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顾玄觞点点头。
“会不会在某个瞬间突然想起来呢？”
顾玄觞终于舍得掀起眼皮子看她一眼了：“会，但是也有可能永远想不起来。即便想起来了，也有可能取不出来，因为我现在的修为无法跟五万年前的我相匹配了。”
宁小如听的一脸懵逼，倒是玄龟着急了，着急忙慌的走过来：“老兄，这些年你的神力都流失了？怎么回事？”
顾玄觞茫然地摇了摇头：“不知道，忘记了。”
没有表情的脸恢复了往日的清冷，当然没有悲也没有喜。
不知为何，宁小如看着顾玄觞这样茫然地眼神，心底突然涌出一股莫可名状的痛。
失忆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都不是一件好的事，因为都是经历过极端的事情，才导致失忆，更不要说对于曾经拥有上乘神力的顾玄觞了。
连他拥有几万年的修为都失忆，这样的经历怕是······宁小如不敢想了。
其实顾玄觞不用给她解释，她从这些人对他的尊敬程度，也就知道了顾玄觞曾经的地位。
修真界的蓬莱岛，尤其蓬莱十二史，那可是修真大陆顶级的存在，这十二史之首的百里的主人竟然是顾玄觞万年前的老友。
玄龟闭了闭眼，沉吟了半晌防磁啊开口：“这五万年，我曾经给你算过多次，可有一个阶段却是看不清的，像是，像是······”
玄龟没有说下去，顾玄觞摇了摇头：“无妨，终会有想起来的那一天。”
说完，顾玄觞收回远处的视线，扭头看向玄龟：“在那一天到来之前，这交易都没法完成，我这边怕是还有不少的事儿，要你帮忙，不然便是想起了天露和玄天灯在哪，也取不出来不是？”
玄龟一脸肉疼的盯着顾玄觞，之前对于老友的那种惺惺相惜的感情瞬间烟消云散。
他现下终于明白了宁小如口中说的定金这回事了。
他看看宁小如又看看顾玄觞，咬着牙一字一句道：“果真应了那句老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