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滴。
“给陈亮添堵成功，两滴！”
“给······”
毫无疑问这些人应该是旁边摆摊的人，他们以往最多就是一句话，卖法器了，卖符篆了，哪里想到今晚还碰上为了拉顾客信口胡吹的选手！
眼瞅着自己摊位前的顾客都被宁小如一个个吸引过去，他们就坐不住了。
对面摊位上的摊主忽然抬高声音：“全境界通用？我活这么久，可从来没见过这么厉害的符篆成沓子卖的啊！”
这人声音灌入了灵力，立马就有人开始七嘴八舌跟着议论起来。
“这里离云霄宫不远，小孩子家说大话可是要掂量掂量啊！”
“万通商行都没卖过全境界通用的符篆吧！”
“是啊，年轻人可真敢吹啊！”
云霄宫势力范围跟天玄宗接壤，符师经常来天玄宗势力范围活动，就像现在的夜市上，也有很多云霄宫来的符师。
宁小如抬头冲着几个议论的人笑了：“实话实说，现场直播，可现场试用。”
“多少钱一张？”
宁小如伸出一个指头：“一个上品灵石一张，全境皆通用，童叟无欺。”
“全境皆通用？可真敢吹啊······我是没那灵石上这当。”
“来来，这有符师，让真正的符师给你们辨别真假。”
说着，一个瘦高的男人从人群里挤了进来，看着地上的符篆，摸了摸下巴：“我就是符师，小道友，你这是从哪里学的符篆？”
宁小如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疾速符，她知道这符篆笔法跟现下的不同，那是她自己经过融合读的书加上摸索，改良了一点，要不然也不能让于思训穿了两面墙啊。
“你管哪里学的，好用不就行了。”
“给黄良添堵成功，两滴！”
宁小如笑了，原来这人叫黄良。
黄良登时就抬高了声音：“这什么疾速符，虽然一笔成形，但末尾处是错的，这是假的！大家不要上当。”
宁小如看了男人一眼：“这位符师连变通都不知道，还自称符师，不嫌臊得慌？”
旁边拉他过来的男子一听宁小如这话就笑了：“小道友，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这位可是云霄宫的符师，你敢质疑云霄宫？”
“居然有人说云霄宫的符师不行？今日可真是长见识了。哈哈哈哈哈！”
此话一出，又加上周围几个凑过来看热闹的摊主在一边附和，登时人群开始对着宁小如指指点点了。
宁小如不急不慌，只是慢悠悠的嗤笑了一声：“不知道变通的符师就不是什么真正的符师，符篆有没有问题，不是你嘴说出来的。”
“不是我嘴说出来的厉害，那是你吹出来的厉害？”那位符师皱眉，说着伸手拿起一张符纸，“这······”
话还没说完，人突然就没影了。
温羽是尝试过宁小如符篆的人，他最知道这符篆的厉害了，真的是一言不合就能窜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