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玩。”
这句话让余妙鸿倒抽一口?凉气,瞪大眼睛死死凝视着慢慢靠近自?己的人,不?可?置信道:“就因为这样?”
他这下是真的分不?清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了。
如果说是‘我要为徐馨报仇’、‘我当然是在惩奸除恶’这种理由,那么落到这个?下场还能让他舒服点,结果却是因为单纯嫌弃麻烦?这让他感到极其羞辱。
他胸脯剧烈耸动着,呼吸越来越局促,气到一句话都没法?说。
见状,怀玥拉了张椅子在他面前坐下,懒懒靠向椅背,敲起二郎腿把玩着断笔。
静静打量他一会,笔尖在她手中一停。
“你?好像很气愤,距离凌晨六点还有四个?小?时,六点回?去?还能睡个?觉再去?上课。来,跟我说说,叔你?有什么好气愤?好歹我也?叫你?一声叔是吧,我会好好听着呢。”
余妙鸿脸色发青,一开口?就是辱骂:“你?还上课,你?别侮辱学校了!你?这个?不?男不?女的变态!你?现在牛,要是警察抓到你?你?也?完了!”
被变态骂变态是个?很新奇的体验,怀玥扯了扯嘴角,不?气反问:“感谢江宏海留下的东西,我知道了很多?事,现在我只有一个?疑问,顾骁休学那年,撞死的人是谁?”
“你?以为打断我的腿我就会说?你?做梦!”余妙鸿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好有骨气呀。”怀玥淡淡一笑,重新开始转笔。
片刻,她放下腿,双手手肘撑在大腿上俯身向他靠近。
“好话听不?见那就算了,不?过我最喜欢和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人打交道,一点点把你?们?剥皮抽筋的感觉实在是爽到无以复加。”
话毕,她神色一肃,手中的断笔深深扎入了余妙鸿的手背。
余妙鸿撕心裂肺叫起来,整具躯体开始猛烈晃动,试图用激烈的动作来掩盖这一瞬间的疼痛。
怀玥紧紧盯着他的双眼,手任握着笔旋转并向下碾压,唇角勾起的笑阴森而冷血。
“我说了,还有四个?小?时才到六点。”
“好好享受我为你?准备的审问吧,我看是我的手段硬,还是你?的骨头硬。”
凌晨三点。
怀玥站在书房另一侧的窗户旁边, 点燃一支从桌肚里翻出?的雪茄,放在窗台上静静任它自?由燃烧。
烟熏袅袅,昂贵的雪茄点燃后的味道?一样刺鼻而难闻, 和普通的没?有差别。
反倒是烟气烧得她心情一阵阵起伏跌宕。
盯着时亮时灭的火星, 须臾,她很平静地对小季说:“顾骁撞死了两个人, 不是车祸是蓄意谋杀。”
“女孩叫薛至佳,男孩叫柳晓, 两人是情侣也是他同班同学,余妙鸿说顾骁很喜欢薛至家,但追了很久没?追到,于是故意和两人一起去玩, 回程途中?心生记恨撞死两人。”
“尸体埋在三忠公路附近的林区, 三忠公路路道?监控是一位叫古森的交通警察掩盖, 你?们去查一下,顺便查下这两孩子的家人是否还活着。”
小季光听着就鬼冒火:“我马上就派人去查,这恶心吧啦的小太监还没?成年就敢杀人,真是绝了!啊啊啊气死我了!”
小季同志已经调整好心态, 把这事?记下后, 她声音忍不住拔高。
“根本都不用查,顾骁这件事?在案宗上定性为自?主车祸, 也就是撞到了柱子上受伤,但实际上有死亡两人,可?为什么警局没?有相?关失踪案呢?想都不用想两人父母已经被他们处理了啊!”
柳城河女尸案牵扯出?来的人或事?一茬又一茬,基本上从起初深入时就很清楚背后有多肮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