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悻悻地退了几步，回头看了他们一眼，抿着嘴，失落地回房去了。这宫里没几个人真正喜欢她的，或许她们都巴不得她死吧！或许她是该离开了！
“乳娘，你给我出来！”宛烈扬一声怒吼，又将宛明俊给吓哭了。宛烈扬怒喝道：“不许哭，把眼泪倒回去，婆婆妈妈的，哪像个男人。听见没有，你懂什么，居然说什么狐狸精！”
“呜呜，她们说的，说六王叔要死了，是她害死的。俊俊不要爹爹死，她是坏女人……”
“世子，你醒来了！太子爷，奴婢该死，奴婢以为世子睡着了，就打了个盹。”乳娘吓得大气都不敢喘，趴在地上不敢抬头。上空的空气是冰冷的，头顶冷风嗖嗖地直响。
“说，你都带世子去哪儿了？是谁跟他说白妃是狐狸精，会什么媚术的？老实给我说，否则别怪本太子不客气！”宛烈扬隐忍着怒气，这些女人吃饱了太撑，就喜欢搬弄是非。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难不成他天天跟狐狸精在一起，他是什么？
“太……太子爷，奴婢并未带世子去哪里，只是去了坤宁宫，皇后那儿？是……是娘娘们说的，奴婢不晓得世子就会记住。”乳娘怕的身体打了个寒噤，这个小孩子，怎么这样聪明，大人说的话，他就记在心里了。
那些娘娘们说话，皇后搂着他，她又不能上前去捂着他的耳朵，这也是大不敬，再说皇后就是存心要教他，让他讨厌白如霜。可是这些她都不敢说，说出去得罪皇后，也是死路一条。
“娘娘？谁？皇后吗？”宛烈扬追问着。乳娘急忙摇头道：“不……不是，奴婢也不记得了，人很多，大家都这样说，宫里早就传开了，奴婢……不晓得是谁先说出来的。奴婢想着这些人一定是嫉妒白妃娘娘，所以才这样说的，说说就过去了。奴婢不敢搬弄是非，说出来，让白妃娘娘不开心。奴婢什么也没有说过，请太子爷明查！”
“岂有此理，这些该死的贱人，好了，你起吧！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带着世子出文华宫，在女人堆里长大能成什么事？”
“是，太子爷，奴婢知道了！”乳娘已是额头布满珠汗，气息不均。本以为这回罪是受定了，不想太子爷会饶了她，简直是万幸。
宛烈扬甩袖进房，见白如霜慵懒地倚在门边，眸子失去了光泽，经这一闹，什么兴致都没有了。宛烈扬搂过了她，轻声宽慰道：“这宫里闲言碎语多了，你去听它干什么？难过了？你这没心没肺的丫头，也会难过了吗？好了，别担心，有我呢，谁也不敢把你怎么样！”
“谁说我没心没肺了，太子爷你放我出宫吧！你去喜欢别的女人吧！”白如霜清眸暗藏着一抹忧伤，虽然她是狐狸变的，可是她不是狐狸精。她跟妲己不一样，她立志要做个好女人的。为什么她们要这样冤枉她呢？人类是要杀狐狸的，她们大概就是想让她死吧！她不是刚来人世的白如霜，她懂了，她什么都懂了，所以她的心也越来越沉重，烦恼不时地追随着她，吞没了她的快乐。
“你想都别想，你是不是狐狸精，我还不知道吗？傻丫头，我有在，你怕什么？谁都别想动你一根手指头。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今儿怎么怪怪的？就因为听到这句话吗？”宛烈扬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她的眸子里闪过的光芒，像是暗藏玄机。
“没……没有，我只是觉得很难过，为什么俊儿这样讨厌我呢？我好想跟别人都好好的。一定是我不好，是我，害得韦姐姐她们被冷落，所以她们就恨我。是我害得字子里的人战战兢兢，怕被你罚，是我……呜……为什么都是我？”白如霜不由地呜咽出声，她明明想做好的，这是为什么？做个好人，做个好女人为什么这么难呢？
宛烈扬捧起了她的脸，她如梳般的睫毛被泪水打湿了，粘在眼脸上。两颊斑驳的泪痕，显然早就哭过了。一进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