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儿?白痴你给我出来……”
百姓听得一声狮吼,身体后倾,场子里一片寂静,只有无数莫明其妙的眼睛,聚集要他的身上。司马栋奔上了前,扶住疯了似的宛烈扬,劝道:“太子爷,你别这样……”
司马栋轻叹着摇头,一个多月了,都变成白骨了,怎么可能?可是宛烈扬显然又一次相信了,他又何忍去破坏他一点希望。当时庙里鲜血淋淋,那还有活路?再说身上中了致命的一刀。
“司马栋听令,立刻让御林军与衙役,堵住这里的每个出口,本太子要一个个查年,快……”宛烈扬深提了口气,立刻恢复了神智。双手叉腰,看着百姓,不由地露出了笑容,这个白痴跑不掉了,居然跟他开这么大的玩笑,抓住就死定了。害得伤心欲绝,给她守了一个月的灵宫。突得一想,找到尸骨时,面目全非,可是穿的衣服是她的呀?怎么回事?她的灵魂回来了?还是她成仙了?他的脸又立刻僵木几分。
猛的回头,见到了蓬头垢面的柳茹儿,仇人相见,真是刻木三分。倘若白如霜无事,皇上的确打算饶了柳家无辜之人,不想这个女人这般狠毒,宛烈扬是如何也不肯放过的。废后被处以绞刑,而她因为怀着皇家骨肉,才暂免一死。生下孩子后,凌迟处死也不解其恨。这个可恶的女人,不知悔改,今日就是让她看看,亲人一个个因她而死,这是什么滋味。宛烈扬一跃一下,揪起了柳茹儿,怒喝道:“毒妇,你说,如霜到底在哪儿?”
柳茹儿眼眶深陷,眼脸下垂。可是她依然憎恨这个男人,憎恨这个家庭,父亲从小的冷漠,母亲从小的严苛,都让她无从悔起,她的今天,就是他们给逼的。柳茹儿闻言先是一惊,她明明骗过了他,难道白如霜回来了吗?那日阮燕北抱着白如霜走后,两姐弟慌忙逃跑。丫环青儿牵着马车就躲在不远处的树林里,可是柳茹儿不甘心,想着那人带着白如霜,并非回京城,想着宛烈扬必不庭她。反正是个死。她岂能让宛烈扬好过。再则白如霜受了这样的伤,说不定无颜见他,她要最后赌上一把,让宛烈扬生不如死。于是她趁小青不备,杀死对她忠心耿耿的丫环,还让柳毅害了她的鼻子,划开了她的脸,挑了筋脉,又换上了白如霜包裹里的衣服,将她推入了悬崖。只是她没想到,白如霜会写信回来,但是宛烈扬这伙人已方寸大成,对她的话深信不疑,看到宛烈扬气得手脚发软的样子,好是解气,只是没想到,今天她又出现了。她来了吗?哈哈,她不敢出现吧?那张破脸她有什么脸面来见宛烈扬?柳茹儿嘴角露着阴阴的笑容,直抵宛烈扬的眸子,几许得意地道:“太子爷,你不知道她在哪儿吗?不是要出殡了吗?当然在棺材里……”
宛烈扬抬手向她刷去,柳茹儿仰起了脸,冷笑道:“打啊?宛烈扬你打啊,去,拿马,将我戳成窟窿,哈哈,看看呐,高高在上的太子爷却是一个暴王,一个喜怒无常的残暴……”
宛烈扬强压着杀的怒火,指着她怒喝道:“看在白如霜的面上,我可以放了无辜的人,你告诉我她在哪里?如果你不说,一个个的杀给你看,让你看清楚,这些人全都因为你而死。说,柳毅将她关在哪儿了?柳毅躲在哪儿?”
柳茹儿毫不领情,眸光微敛,嘴角浮着一丝冷笑。宛烈扬再也控制不住了,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这太子不当也罢,他非将这个女人给杀了。司马栋急奔过来,抱住他道:“太子爷,冷静一点,她一条贱命,不值得。娘娘若是还活着,她一定会回来的,她不是说八月二十回来吗?或许咱们都上柳茹儿的当了,或许娘娘现在是自由的,不愿回宫而已”
“哈哈,那你们就等着啊,八月二十她就回来了,她重新投胎了,对,秦可人生的女儿就是她,你好好疼吧……”
“来人……来人,将这个毒妇的舌头割下来……”宛烈扬只觉得透不过气来,脸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