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手臂也受了重伤,这些恶人好狠地心啊……”
“阮大人,姐姐怎么样了?姐姐……天呐,怎么会这样?伤哪里了?可有性命之忧?姐姐你可不能啊?刚刚平静下来,怎么又出事了?”秦可人冲进了门,眼眶一红,泪水滚落。
“皇上……别走……”白如霜又一次喃喃呼唤着。
“姐姐,你快醒醒,先皇驾崩了,他死了,他抛下我们走了,狠心地人永远都是狠心的。我们都太傻了,皇上都是最无情的人,我们却执迷不悟……”秦可人忽得觉得一丝悲愤,替自己不值,替白如霜不值。秦可人看着她,想着自己的悲,自己的可怜,倚在床架上,痛哭失声。
阮燕北立在一旁,秦可人的哭声像是捶子一记记地敲在他的心坎。可是执迷不悟地又偿没有男人,只是天意弄人,人世间就该有这样的悲欢离合吧!
紫陌端进了药,秦可人还未解及,被阮燕北抢先接过。他淡淡地说了声,秦可人将位置让给他。阮燕北吹了吹,小心翼翼地喂进了她的嘴里。止血的药里加了几味极苦的,白如霜毫无知觉似的,换成以前,一定是伸长了舌头,大嚷出声。她的呼吸渐渐地平缓,大概是失血过多,此刻已晕晕沉沉地睡着了。阮燕北让人送走了秦可人,端坐在床前,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好似她会在眼前化成烟尘,随风而去。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宛烈玄第一个进了房,急探道:“现在怎么样了?皇太后可度过危险?”
“怎么会这样?燕北,这是哪来的刺客?居然闯进了深宫……”宛烈清又惊又怒。
“应该是南丰国的遗孽,只李禄说,当时皇太后叫她是南兰雨,来了两个人,李禄太慌了,不过应该是这些余孽了,侍卫跟太监都是一刀毙命,而且刀上有毒,若不是皇太后……恐怕也……”阮燕北的声音淡淡地,没有一丝波澜,因为他已经冷静,他不会放过这两个刺客的。
“可恶,这南丰国的人真是一个也留不得,依本王看,必须杀净斩绝了,否则我们都不得安宁。”宛烈义怒不可竭地道。
“三王爷说的是,臣也赞同,这人就是毒蛇,留不得,万一在各地投毒,百姓恐慌,岂不是要天下大乱了?”司马栋附和着。
“好,这事就由三弟跟丞相负责,看来得加强宫中的守卫,我们都出去吧,让皇太后好好的休息!”宛烈清嘱咐道。
“从今儿起,我要守着皇太后,我要将功补过,顾不得什么规矩了……”阮燕北的声音淡淡地,却是透着他的决心,谁也不能阻止他。
“我也留下吧,跟燕北轮流照顾……”宛烈玄脱口而出。
“不行,六弟,王妃有了身孕,再说王府也是这些恶人攻击之地, 所以我们都要小心,丞相也是,天都亮了,立刻回家嘱咐家丁,再调些御林军到各府吧!记得,还有吃的用的,全得小心……”宛烈清严厉地望了一眼自己的弟弟,说的好好的,怎么又动摇了。本以为他已忘情,现在看他,他依然想着白如霜,宛烈玄拧着眉头,低下了头,他是不能,他已经没有资格了,可是他连关心都不可以吗?
宛烈清带着三人出房去了,阮燕北掖了掖被角,怜惜地看着她。阳光透过窗纸,照亮了房间。阮燕北这才发现,床正中的蟠龙雕刻上,也中了一剑,黄梨木木质坚硬,只是一个浅坑。阮燕北地拳头握得咯咯直响,面肌尽显,若不是白如霜机灵,怕是会杀死在梦中。时间从指尖流逝,傍晚十分,她依然没有醒,又一次地不愿意醒来。
“咳……”床上传来了轻微的咳嗽声,阮燕北急速回头,轻探道:“如霜,你醒了吗?”
“皇……上……”白如霜猛得睁开了眼睛,见是阮燕北,眸底的失望显而易见。突得想起了什么,摸向了胸口,急声道:“我的玉佩呢?难道……这是真的,三哥……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