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朕若死了,你还成了旧臣员老,真是美啊!司马栋听令,立刻将各官级各官阶的职权全都给朕写好了,发到各人各衙,谁的关没把好,酿成大错的,杀无赦,家产抄没,子孙流放,永蕊不得录用,朝中大臣,监管不力者同罪,这一次,朕且先记着你们的丰功伟绩,如若谁再敢不思进取,谁若敢违抗,想死朕不拦你!”宛烈扬越说越气,越说越激动,指着这些人,像是一只被逼怒的雄狮咆啸出声,怒吼声在宫墙里回荡,宫里好似突然间又换了一个世界。
“是,臣等立刻去办。”司马栋领着几个战战兢兢地退出门,白如霜虽说处理公正,但是必竟是女人,吏治整顿还是以宽松为主。现在宛烈扬回归正位,显然是要大刀阔斧的整顿,这样也好,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但愿这是宛西一个好的开始。
“皇兄,你消消气,看你眼睑浮肿,还是先歇过吧!若是如霜回来了,你又有个好歹,臣弟以为正如丞相说的,如霜这是心有不甘,过些天就回来,再怎么,她也舍不得孩子。至于明骅,臣弟立刻派人,前往青州,这孩子也是,这是怎么跑出去的?”宛烈清真是郁闷,这么小的孩子,这要是碰到个歹人,如何是好?
“朕都快气吐血了,这个可恶的家伙,若是南丰国还有余孽,如何是好?”宛烈扬揉着太阳穴,想得脑袋都要裂开了,万一有个好歹,白如霜空是伤心,他们之间的伤痕,不又多了一条?
“皇兄,你回去躲一会儿,这病才刚愈,再不可如此了。明骅这孩子精得很,既然能从皇宫里跑出去,自然也有本事化解一切难题了,再说了如霜打他们三岁有走了,就带着在街头混了,三教九流之地,哪个没去过,你就放心吧,你的儿子丢不了,再说南丰国的余孽也不认识他,这孩子哪有这么傻!”宛烈清剩下也只有安慰与叹气,有母如此,这儿还会安生?让李禄侍候着宛烈扬回房,快步离去,继续寻找的任务,皇帝要是不好过,他们也别想好过 ,哎……
宛烈扬发了一阵火,心里稍稍得平静了些,气色着留着她体香的被子,沉沉睡去。李禄将孩子们都带出门,结果你一句我一唏的,问李禄汗颜,这些孩子,看来真的要当大人对待才行了。关于宛明驻不撤的问题,他一个奴才怎么回答得了。
好在宛明驻早就不想当皇上了,总是比兄弟们早起,去上朝,听着这些大臣你一句我一句,有时还吵得不可开交,他早就想将皇位禅让给老二了。
可是这一找就是数月,眼见着年关都到了,派出去的人一拨又一拨,明的暗的,几乎将画像送到了各州府手中,白如霜像似从人间消失,宛烈扬从开始的焦急,到后来已等得心都痛了,但是他相信,这个死丫头,绝对不可能死了。
这世上想害死她的人,还没有生出来,除非老天将她收回去了,让人担忧的是,二王子宛明骅也没了踪影,司马枫得到消息,领着人,一路从青州找到了京城。孩子们开始还吵着要母后,后来看着憔悴的父亲,暗自叹息,像是统一了意见,再也不提母后的事情。
大雪纷纷落下,皇家的年过的冷冷清清,宛烈扬的脾气越发的暴躁,朝里已是条条框框,职责、奖罚分得清楚,那些出了错的,不是被打,就是被罚俸银,皇后一天不回宫,谁的年都过得战战兢兢,上朝行事如覆薄冰,但是这位皇上,还霸得很,谁若是无辜离职,子子孙孙永世不得入朝为官。
转眼到了阳春三月,四个孩子都似生长的嫩枝,个头直往上窜,六岁的孩子与十岁的儿童一般高低,相较之下,宛心颜稍矮了些,在别人的眼中,倒成了最小的妹妹了。
“父皇,我们都是大人了,我们能出宫去吗?你看那,宫外的纸鸢,飞得多高!父皇,你带我们去玩吧,父皇别喝酒了,酒不消愁,愁更愁……”宛明驻夺过了宛烈扬手中的酒壶,又是劝说又是哀求,都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