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看不到皇帝的身影,谁曾料到,会是这样。
突然不知是谁问了声皇后,司马栋几人这才想到了皇后不见了,不知找到了没有。但是问了侍卫,得到的答案更是一惊,宫里根本没有皇后的身影。司马栋只觉着五脏六肺都揪集了起来,皇上奄奄一息,皇后又不见踪影。连个发号施令的人都没有了。
阮燕北急忙作揖道:“司马大人,我要出宫了,或许皇后她出宫去了!”
“可是她挺着肚子,宫门是如何出去的?陈统领,快去查查……”
陈志急忙道:“大人,我早就去查过了,一早只有进来的人,没有出去的人!”
阮燕北轻叹道:“皇后有轻功,虽是有了身孕,可以爬着上墙,她……有这个能力……”她有猫一样爬墙的本领,但是阮燕北不想出口。因为他也觉得奇怪,她天生有这样的天赋,阮燕北作了个揖,几乎是跑着出了宫门,往外找去。
宛烈扬喝了参汤,提了提心气,有气无力的抬了抬眼脸,眼前模糊一片,叠影重重,耳际隐隐约约传来了司马栋的唤声,这才声音微弱而沙哑地探问道:“朕是怎么了?皇后呢?”
司马栋坐在床沿,禁不住握住了他的手,眼眶微红,回禀道:“皇上,你现在没事了,那个毒妇已被抓起来了。皇上,是阮燕北赶回来,救得皇上,不然……”
宛烈扬清醒了些许,红珠将药端了过来,小心翼翼地吹着喂着他,她的脸映入宛烈扬的眼中,却是白如霜担忧的面容。他这才安心地阖上了眼脸,只是缓缓地张着嘴,就连下咽都是那么的吃力,但是此刻,他的脑袋沉沉的,无力思考。
宛烈扬再次醒来时,已是夕阳西斜,阳光斜进房里,明暗相间。在迷迷糊糊中。已喝了粥汤,也恢复了一丝体力,却依然无力起身。李禄见他醒来,急忙转身,跪在床前,喉咙一梗,泪水盈眶,哽咽道:“皇上,你可醒来了,奴才们该死……”
宛烈扬从小至大,还没这般的无助过,身体像是一瘫泥,不让使唤,脑海里这才依稀浮上一些片段,这才想起,原本是想行了礼就回来的,不想就晕晕的迈不开步,后来……他想不起来,只觉着耳朵嗡嗡,隐约一阵放荡的笑声。他是怎么了?对,他像是被人下了药。嗔哼道:“朕是不是被那个贱人下了迷药了?”
李禄拭着泪,点点头,在战场上中了箭,都未曾见过他这样的惨,想着好不心酸,真恨不得将那个恶妇千刀万剐,还害得皇后离宫出走。皇上要是知道,不知要多伤心。皇上怎么能跟他们一样,他们是从小净了身,皇上要是治不好,皇后一定也伤心死了。为什么有情的人,非要这般的多灾多难?宛烈扬愤恨难当,随即道:“皇后呢?对了,是阮燕北回来救得朕?他人呢?皇后人呢?是不是皇后生气,跟着他跑了?”
李禄吱吱唔唔地不晓得如何回答,见他又急又怒,才嘴角一颤,闪了闪眸子,笑回道:“皇上,娘娘跟阮少爷一起给您寻草药去了,过几天就回来了。”
“混帐,你……你们……这些死奴才,皇后……快去将她找回来……”宛烈扬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觉得一阵头晕眼花。为何他的心里这样的慌乱?就算是采药,还轮得到她去吗?
李禄急忙轻抚着他的胸口,急声道:“皇上,您别生气了,皇后娘娘有阮少爷护着,这……这草药只有娘娘识得,说……说是……能根治皇上的病,皇上吃了药就好了!”
宛烈扬猛地睁开了眼睛,眸露惊色。厉声道:“朕的病?根治?朕病入膏肓了?中了剧毒?”
“不……不是,奴才该死……”李禄狠狠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急声道:“皇上,林太医跟司马大人都候在外边,奴……才去给传来,皇上,您歇歇,还有国事等着皇上呢!”
李禄不敢看他的脸,也不知该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