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我去,若是司马大人要交兵符,我就是拼了命去,也不同意。”秦可人半脸红肿,拭去了泪水,将女儿交给了紫陌,提步出房,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司马家坚持住,她也听得父亲说了,四王爷四处活动,好似还冒着大雪,出京了一个月。说是找皇上,说不定是贿赂哪个将领去了。
乾宁宫里吵吵嚷嚷,嬉太妃倒成了主持大局的人,有四位三品以下的小官,站了出来,严词厉句,大讲自苦以为,大臣拥这危害,还质问司马栋为何不肯将兵权交给王爷。司马栋沉默不语,此时他成了众矢之的,愤怒但又强忍着。一半的大臣,保持了沉默,因为权势之争可不是这么简单的,站错了地,就是拿自己的人头开玩笑。
“好了,别吵了,依本妃看,大臣们说得没错,几位王爷,你们谁站出来,挑起重任?你们是先皇的儿子,你们可要对得起列祖列宗,司马栋,你为何不吭声?你已是丞相,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自古从未听说,丞相领兵,那皇上还有什么用?”
“太妃说的对,司马栋快交出兵符,由几位王爷掌握……”
“本相只听皇后的懿旨……”
“这是什么话,皇后病了快一个月了,国不可一日无君,由你说了算,够久了吧?”嬉太妃咄咄逼人。
“本宫还没有死呢?乾宁宫还有皇上的英魂,你们如此吵闹不休,想干什么?谋权篡位吗?”白如霜的声音不急不缓,也不轻不重,却让所有人静了下来。面容淡然,眸光直视着立在正宗的嬉太妃,视无旁人。
秦可人喜极而泣,抿着唇,望着气势凌人的她,此时多了一丝祟敬。白如霜径直地走到了御案前,审视一边像跳骚一样的大臣,随即不咸不淡地朝嬉太妃挥了挥手,好似在她的眼里,她就像一颗微不足道的灰尘,让她闪到一边去。
嬉太妃淡淡地道:“皇后你醒了就好,自古以为,女人是不能干政的,皇子还小,大臣们……”
“那么嬉太妃,你现在在干什么?本宫就不明白了,就算是皇位要转交他人,也轮不到嬉太妃跟你们几位大臣吧?最有资格的人,都没有异意,你们几个跳什么梁?”白如霜端坐在了御案前,依然面无表情,却是洋溢着皇者之气。颇有几分宛烈扬的口吻与表情。
“皇后,你是否太过份了,居然说我娘与几位大娘是小丑?”宛烈新阴冷了几分。
“四王爷,跳梁地就是小丑吗?本宫说小丑了吗?跳梁的多了去了,比如幼稚的孩子,比如傻子,比如小鬼, 还有许多……本宫早就说过,只要有本宫在,宛西国无往不胜……”
“无往不胜?皇后忘了母仪天下四个字了吗?皇后是如何攻打南丰国的,不用臣弟说了吧!”宛烈新冷哼道。
“当然,因为四王爷你还没资格,本宫身为皇后,保住自己的子民,就是母仪天下,辅助皇上让天下太平,就是母仪天下,本宫不明白,四王爷是个聪明人,各位大臣也是聪明人,为何不识时务,本宫就算是瞎子、聋子,依然有人为本宫指路。四王爷,你不要以为本宫不知道,你联络护边的将军,企图谋权,本宫因为皇上的事而伤神,因为南丰国的事而伤神,无心顾及于你。各位大人,本宫还想说一件事,居许良交代,南丰国人收买了不少朝中大臣,还收买了一个王爷,企图各得其所,将宛西国以南的数十州,割给南丰国,本宫还没查出此人是谁,但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本宫会揖拿南丰国的公主南兰雨。所以各位王爷对不起,依然要由丞相撑管。国不可一日无君,明日,由皇长了宛明驻继位,今日的事,本宫全当没有发生,谁要是不知悔改,非要找死,那本宫也无可奈何,退了吧!”白如霜面色冷峻,目光散射,淡淡地道。
“慢着,皇后你是什么意思?”嬉太妃怒冲冲地质问,脸上的阴郁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