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习武,教他们骑马,虽然我们是皇叔,可是谁也替代不了父亲在他们心中的位置!你没听见明骐的话吗?骑在父亲的肩上去看杂耍,皇子羡慕的是普通百姓人家的父子之情,你怎么好伤孩子的心……至少那个恶女人,臣弟让侍卫做了也就是了……”
这些人精早已明了宛烈义的话,拉着宛烈扬哭得眼泪哗哗的:“父皇,你不要走,你又不要我们了吗?”
“三弟,你别说了,我自己做的事,我要自己解决,你们几个听着,男子汉大丈夫,要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父皇,还有事要做,你们……”
“父皇,你还会回来吗?父皇我陪你去!”宛明骅牵着他的手道。
“你应该保护母后,父皇走了……”宛烈扬摇晃着出房,扶着门框,看着厅里紫色的帐幔,还有那御桌、屏风都换了。他是回来的太迟了,失落落的心,让他除了后悔还是后悔。死或许是最好的解脱,可是他好不甘心,他宁可死在战场,他宁可死在东山,他宁可死在了白如霜的剑下,可是此刻他死的多么卑微,或许这是对他最大的惩罚。
“大哥,你这是干什么?”宛烈清几人,拉住了摇摇晃晃地他,真是堵得慌。
“你们若是还认我这个大哥,就帮我最后一个忙,我知道我活不久了,所以我要做我应该做的。只有我处决了他们才是最合情合理,扶我过去……”宛烈扬怒喝着,这个女人害得他好惨啊!三年的感情原本就是一场骗局,一场恶毒的赌注。白如霜所想的,一点也没有错。可恨他还是下不了手,她的楚楚可怜,一次次的迷惑他。她依在他的怀里时,他是那么的自然地抱着她,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所以他坚信,他是爱她的。结果他失去了妻儿,失去了皇位,失去了男人的尊严,将要失去了性命……
宛烈扬回头看乾宁宫一眼,房子似在摇晃,宛烈义背着他,前往天牢,或许这样也好,免得白如霜为难。她是决不会杀这个女人跟孩子的,就是那个杀人犯,她都收回了地方官的临斩权,必须得押往京城,由他一审再审,怕有冤家错案,这些年,她所做的一切,已经让天下民心所归。
宛烈清几个只能跟着,到了天牢,侍卫们也拦阻不了四个朝中大官。只是一进天牢,见牢房已是水漫了一半。牢房是往下斜的,而天字牢房,在最里国的,水还在往上漫,侍卫惊呼道:“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水漫到这里来了?”
“不好,牢房边上不是有条河吗?宫里所有积水,都是通过阴沟流入此河的,难道暴雨使得河水冲破了墙体?”宛烈清诧然地道。
“不可能吧,宫墙有多厚啊?那个女人跟孩子呢?淹死了吗?怎么没见她们的呼救声啊?”司马栋往前掩了掩,只听得水声汩汩,已漫到了他们的膝盖处,再往里,怕是到腰际了。
“你们是怎么守牢房的,还不过去探明是怎么回事?”宛烈清斥责出声。
“是王爷,刚刚送饭过去时,还是好好……”侍卫一脸诧然的,听说这个女人很会使毒,他们都不敢靠近,深怕她身上还有毒药。
四个侍卫,二个提着灯笼,二个往前趟去,只见水从一边的地上,突突地往外冒,回头惊声道:“王爷,里边没有人,地下被人挖开了一个洞,水是从地上涌出来的,怕是人跑了,奴才立刻派人去追……”
“什么?跑了?你们这些奴才,是怎么看牢房的,关在宫里天字号牢房里的人,都能跑出去,六弟,快去回报皇太后,让大家都做好防备……”宛烈清担忧万分,这个毒女人难不成真是毒蛇变的,还会打洞,这么快就打了个洞。
宛烈扬嗔怪道:“快派人去追,一定要抓住她,否则她在暗处,防不胜防,都是我,都是我呀,我若是早早动手……”
“大哥,你就别自责了,你若真的一刀将南兰雨跟那两个孩子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