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霜握住他的手腕,笑盈盈地道:“恭送父皇,恭送娘娘,几位王爷慢走……”
宛烈扬一把将她攥回了房,凝视着她,看着她清澄的眸子,心也平静了些。又迅速地将她抱在怀里,柔声道:“小白痴,你真的长大了。你做的很好,说的也很好,我今儿真高兴,你的心是偏向我的……”
白如霜撅起了嘴,推开了他,拧着他鼻子,娇嗔道:“可是你变小了,你的心眼更小,难道你还不知道,你才是我心中最最最重要的人吗?你若再吃这些醋,我不高兴,显然你一点都不明白我,也不是真心爱我。”
“我心眼小?小丫头,你懂什么?夸你几句,你就飞上天了!你可记住了,千万别学后宫那些个心眼都穿不过线的女人,真是可恶,不弄出些来,是不是就没法过日子了?”宛烈扬又是一脸教训的神情。
白如霜柳眉儿微皱,抓住他的双手,一本正经地道:“你看着我的眼睛,听我说,以后不许你随便生气,你是太子爷,容易生气,就容易办错事,你一生气就打人。打了人伤的是心。可是以后你若是一生气,就杀人,杀错了,怎么办?还有,你以后不能针对六王爷,他是好人,就算他喜欢我,他并没有非份之念,而是一再地为我着想。倘是你呢?一定是抢来再说,所以我们应该感激,如果他不放手,说不定那时皇上就会怪罪我呢!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你总这样火暴,把人都给得罪光了,那我们就危险了,以后不能打兄弟,最最最要的,不能打我,否则我就跑!”
宛烈扬翻了翻眼白,轻哼了声,白如载抱着他,撒娇道:“啊呀,你答应嘛……你总是这样,好像人家是水性扬花的人,你生气了……”
“行了,快去淋浴换衣吧,还用你来教,去去……”宛烈扬将撅着小嘴,娇的发腻的她推进了沐房。转身进了书房,坐在椅上,独自沉思,或许是吧,宛烈玄的确比他大肚,今儿他也一再帮她。他知道宛烈玄对她还是有情的,他的眸子里依然闪烁着爱意,但是他为了白如霜好,一忍再忍,他也知道,白如霜失踪的日子里,他天天在京城寻访。或许他才是唯一,从来未怀疑过她活着的人,因为她活在他的心里。宛烈扬轻叹了口气,虽然今天的事已落幕了,但是事情并没有结束,真令人焦虑。这些谣言,多半是柳茹儿之流传出去的。可是静妃,她为什么,到现在还揪着白如霜?这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后宫的女人真是疯子。
皇家宴席上,白如霜并没有去。她若是去了,多半有夺人彩头之嫌,毕竟她年轻,美貌,若是穿素静的,怕跟静妃雷同,若是穿艳丽的,又怕夺了她的色彩。宛烈扬觉着她担心的有道理,就独自去了,去露了个脸,急急往太子宫赶。
不起一进房,听得红珠回禀道:“太子爷,娘娘……娘娘留下信,说是出宫一趟,呆会儿就回来!”
“死丫头,什么时候走的?”宛烈扬抬起了手,见红珠缩着脖子,一脸甘愿受罚的样子,又想起了白如霜说的,不能打人,强忍着怒火,将手放了下来。
“太子爷刚走,娘娘就出宫去了,娘娘一跃就翻过墙了,奴婢……不过娘娘说,一个时辰后就回来,她说她出城,找人给湘妃娘娘看病……”
信里果然也是这样写的,宛烈扬也提步出房,又一想也不知她出的是哪个门,真是后悔,没将太子令与玉佩收回来,立在院门口,长长地叹气……
只要你
一个时辰后,白如霜才回了宫里,但是她带回了阮燕北,白如霜领着阮燕北进了宫,先回到了太子宫。宛烈扬见她回来,还带一个男人,而且这个男人又是个像貌堂堂的,心里那个火,如何也忍不住,只往上冒。
白如霜眨巴着眼睛,见宛烈扬立在檐下一动不动,面无表情地凝视着阮燕北,摆了摆手道:“我回来了,这位就是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