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中的催情粉,如果他不发泄欲望,也只有死路一条。今天是第二天,再有一天,他就要死了,他死了女如何,她是南丰国的公主,皇帝死于情乱,能怪她吗?若是有人想杀她,那么南丰国就更有出兵的借口了。
宛西国自以为自己强大,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何曾想到,南丰国早已不同往昔。再则又不是她不让他走,是他自己走不了。
“皇上,你弄痛臣妾了,轻点……”南兰云娇嗔着,美眸盼飞,双手探向他的腰际,解开了带子,双手轻抚着他的大腿,从下而止,尽至根处,轻抚着火烫的玉根,一阵阵地呻吟着,催发着他的药性。
“如霜……”宛烈扬迷迷糊糊,她冰冷的小手让他好似舒爽,他一把扯下她的裙子,里边什么也没有穿,光滑细腻的皮肤,扁平的小腹,起伏的酥胸,一切都是这样的诱人,他已迷失在女人的陷井里。她故意地翻了个身,趴在了地上,抬起了若隐若现的密处。她听说,那个白如霜像个狐狸精,那么她就学狐狸好了,他一定喜欢,他的心智已开始失去了,他在受着她的引导,果然,他的眸子开始发亮,紧存的一点理智也丧失了。
他紧随了上去,抬起了她的臀,不费吹灰之力,进入她的体内,他用力地发泄着,仰着头,似在拼了命的冲击,仿佛那前面,有千军万马。身下的人娇喘着,目光迷离,妖嗔道:“皇上,你好棒,臣妾快不行了,阿慈……进来……陪陪皇上……”
“是,主人!”静候在一边的十六七岁的女子,将裹布一揭,上前将他扶了起。他还是拖着身下的人不放,南兰云闪了个身,滚到了一边。
咯咯的笑声依然在房里回荡,两人扶着他上了床,宛烈扬像在火里行走,一阵阵的热已将他的脸烤得通红,他极力地发泄着,寻找着去热的水源。
两个女人交替的轮换着,这一夜在淫乱中,忽忽而过,他瘫乱在床上,像是一团烂泥,曾经哧喀疆场的气魄也被一点点抽丝剥茧。
痛彻心扉
夜色沉沉,月亮躲进了云层,再也没有出来,晃动的宫灯,婆娑的影子,让夜添了几分诡异,凉风吹着她额前散乱的发丝,几分的悲凉。
白如霜坐在台阶上,看着晨雾渐浓。他依然没有回来,李禄说,皇上在云粹宫忙着事,不能回来。连应子荣去叫,也没有回应,奴才们不能打挠了主子的雅兴,而且白天皇上一直在床上睡觉,好像累坏了,一直打着呼噜,他说马上回来,他却累坏在女人的床里,累成这样,她难以想像,只觉着针刺着她的心,七疮百孔。
她缓缓地起来,那些侍卫都靠在一边打着磕睡。他们担心了一阵子,见她只是坐着,心里也放松了。白如霜回到房里,脸色苍白,双腿发软,像是要晕过去一般。他真的不管她了,既便是她的肚子越来截止大,即便是她这么需要他。
红珠也累得趴在炕桌上,睡着了。白如霜回头看了一眼朦朦的天际,天也不回地闪躲着出了乾宁宫,消失在清晨的晨雾里,就算爬,她也要爬出宫墙。她知道东面的宫墙偏矮。她决定再也不回宫了,让他乐去吧,她的乐子在外面。
男人到处都有,她现在也想开了,何必为一个男人伤心,如果留在这里,那么永远都只是伤心,而且以后会无休止的心酸,皇后她不稀罕。她从来就没有稀罕过。她为人不是为了当皇后,也不是为什么权势。、
红珠醒来时,天已大亮,晨曦吐露,房里的灯也熄灭了。不知何时,她缩在炕上睡着了。前夜一直守着她,昨夜困得不行,以为也没事,结果发现床上是空的,急忙叫唤出声,心头莫名有种不详的感觉。因为她太静了,像是又变了一个人。蹲在门口的李禄,惊立了起来,揉了揉眸子,惊声道:“怎么了?”
“娘娘呢?你看见了吗?”李禄一脸茫然,两人一起奔出了门,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