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严……”
不等宛烈扬说完,司马枫上前无奈地道:“太子爷,这个死女人咬舌自尽了……”宛烈童怒不可竭地上前,提起了短剑对她一阵乱刺,女人们尖叫出声,闪躲到了一旁。
宛烈玄上前拉住他,劝道:“好了,八弟,千刀万剐自有人去做,你放下……”
宛烈扬的脸上寒芒闪烁,声音低沉地厉声道:“司马枫听令,将所有送进宫的女人们全都抓起来,一个个的查,一层层的往下查!”
“大哥,你还是抱着父皇先回乾宁宫吧,这里自有臣弟处理!”宛烈义催促着,宛烈扬这才亲自抱着皇帝出了门。后妃们哭哭啼啼地跟着走了,刚刚还在台上抚筝弹曲的女人们,全都被御林军抓了起来,个个花容失色,又惊又吓,像是惊弓之鸟。白如霜立在门口,回头望了一眼,宫墙依旧,从此天却换了。宛宛烈扬成了皇上了,她还指望着,他能够带着她,一起去消遥江湖,一回头,却是一切成空。皇帝死的这么突然,谁也未曾料到,不由地叹了口气道:“人生无常,转眼云烟……”
红珠扶着她,缓缓地走着,望着前方远去的人,宽慰道:“娘娘,别伤心了,那个女人真是该死,居然刺杀皇上,怎么会这样呢?奴婢吓得魂都没有了,娘娘,太子爷成了新君,您就是皇后娘娘了!”
“我一点都不想当皇后娘娘,红珠,皇上的后宫是不是都是三宫六院的,成群的妃子?”白如霜说到此,脚莫名的软了一下,显些摔倒,难道说她以后,也要使出浑身解数来,争宠得权了吗?
“娘娘,您小心些,奴婢扶你回宫吧!你身怀六甲,先歇歇再去,也无人敢非议你的”红珠轻劝着,紧紧地扶着白如霜,见李禄奔了过来,立刻招呼,两人一左一右扶着她,回到了太子宫。片刻,宫里的红灯换了,里里外外挂上了白色的绸花,白色的绸光让人刺目,好似那白雪皑皑。宛烈扬派应子荣回来,让白如霜好好在太子宫里呆着,护着孩子就好。
房里的白烛摇曳着,烛泪点点,后院里传来了宛心颜的哭声,夜比往常清冷了许多。白如霜斜靠在床上,竖起了听着门外的脚步声。宛烈扬还没有回来,她猜想着他一定很忙,但是她还是提着心,在静静地等候。
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白如霜欣喜地下了床。听得院子里小秋子惊声道:“娘娘,太子妃已经睡下了,你们……你们有什么事明儿再说吧?”
“死奴才,你给本宫滚开!来人,将那个狐狸精,给本宫抓出来。”静妃冰冷冷地声音让人不寒而颤,小秋子不敢置信,四五个后妃领着太监宫女冲进了太子宫。二个太监战战兢兢地进了门,低着头立在一边,被宜妃恨恨地甩了二个耳光,怒喝道:“死奴才,本宫是在为新君清君测,这个狐狸精,若不是她舞什么剑,皇上就不会先行离开,皇上就不会死……”
红珠一下候在厅里,还来不及栓门, 一行人气势汹汹冲进了门,被推倒在一边,红珠尖叫着,不想白如霜打开了房门,怔怔地看着这些怒目圆睁,似要将她撕成碎片的女人。还没等她清醒过来,只见宜妃迅速地从太监手里夺一个小木桶,面容狰狞地对着白如霜泼了过来,怒吼道:“狐狸精现形吧……”
白如霜本能地闭上了眼睛,她真的不知道这是梦还是现实。温润的粘粘的鲜血四溅,随即顺着她的脸淌了下来,雪白的绸衣倾刻被鲜血染红,裤子上点点的血迹,化成一朵朵娇艳的红梅。血腥味在房里弥漫,她却觉着窒息,胸口急促地起伏着,这些女人居然还敢对她动手,皇帝的死跟她有什么关系?白如霜不是愤怒,而是悲伤,为什么她们都不容她?难道她做人这般的失败吗?缓缓地睁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血水,她的脸血迹斑斑,像是遮了一层面纱。白如霜扶着门框,面无表情地打量了这些人,这些可恶的人,这些可怕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