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做法,这些人又不按常现出牌,为何没想到,这是你的失职,快去,将竹子什么削尖了,在海岸等处装上,我就不信了,对付不了几个水猪?”白如霜怒不可竭地道。
“快去吧,她的命令,就是本将的命令,也是大元帅的命令。”司马枫挥了挥手,随即又自嘲的一笑道:“真是有趣,大军出动,变成打猎的了。”
阮燕北淡笑道:“不管是什么法子,只要能将南丰国阻止在外就是好办法。但是此法只能用于一时,百姓们也是靠水吃水,需得让管兵,将设陷之地记好,严防百姓误入,否则敌人没伤到,却伤了自己人!”
“对,大元帅现在轮到你指挥了,我可以喘口气了,还有大大元帅在。”
“我军有船吗?过河是不是得有船划过去才行?”白如霜一心想着,打进南丰国,诧然地探问道。
“当然有, 不过。要想进攻,可不容易,南丰国地形复杂的很!恐怕一时想打败他们,不太可能,除非我们造大船,千军万马,一齐攻进,否则冒然进入,一定会被个个击破!”阮燕北若有所思地道,
“我等到不及了,我一定会想出办法的,必须在半个月内办到。二哥、三哥传令下去,让将士们一起献计献策,谁若提供良策,赏银万两!”
阮燕北点头道:“这个主意也不错,可以提高将士们的积极性,司马将军快传令吧!还有,我刚刚见北方的将士,好似都似水土不服,许是跟吃的有关系,让厨子南北的分餐,倘若我们不能在冬季将南丰国压下去,到了严热的夏季,更加的麻烦了。”
“说的极是,我正在想办法改良箭的射程呢!我们初来乍到,对南边的气候都不太适应,开始有上千人拉肚子,身体不适,现在已经好了许多。”
阮燕北突得惊声道:“我离开南州数年,倒把这事忘了,这河水有涨有落,一般是早上涨起,晚上落下,因为这河是直通大海的,海水从何底灌入。往海口,还有一分界之地。一边是河水,一边是海水,但是潮涨时,海水就会涌动将河水逆流而上!看,仔细地看河水,河里的鱼都往上游……”
“难怪这些蛮子,都是晚上出动,为何没有人告诉我,这些该死的,居然什么都不告诉本将,可恶至极!”司马枫怒火隐隐,他是南州刺史,原本只要管着城中百姓,不想又成了大将军,这些守将,好似要看他的笑话,阳奉阴违,问他们说的都是皮毛之事,显然是别有用心。
白如霜冷哼道:“此等无能之辈,跟卖国何异?二哥,你不防让他们打前锋,他们为了保命,再不敢胡来!”
“当初就怕这些可恶之人,投敌叛变!现在好,有你们在,本将也不指望他们了。我看得解除了许良还有符高的兵权,这两人鬼的很,听说许良的一房小妾原是南丰国的,但是没有他投敌的证据,二来他领兵多年,怕引起兵变,所以一直忍着,既然你非得歼灭了南丰国,依我看,是清理这些人的时候!”
“嗯,必须将在宛西国的,所有南丰国人都抓起来,以防后患,犹其是军中的,要严加审核,万一这些人是早早潜伏下来的奸细,在饭菜里下毒,又送军情回去,咱们可就太被动了。”
三人下了城墙,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有二人的到来,司马枫觉着有商有量,而且言无保留,真是畅快不已。白如霜依然愁眉不解,听得一些北方的说话声,都是那么的亲切。回望着北国的方向,又是愁肠寸寸……
探险得密
夜深人静,营地里篝火点点,鼾声此起彼浮,白如霜躺在木床上,辗转反侧。她的帐篷在阮燕北与司马枫的中间,安全是安全了,但是隔着一层布,实在不习惯。来了许几天了,北方一直没有传来宛烈扬的消息,她揪着胸口,却揪不住难受的心。
听得了两边轻微的鼾声,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