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哼地声音刺激着他的神经,他的手已满于衣服的存在。快速地解去了玉带,一件件衣服扔在地上,于是两俱火热的身躯交融一起。他紧紧地抱着她,感受着她胸前的柔软,迅速地将她翻在底下,顺着琐骨一点点往下,寸缕肌肤都不愿放弃,这是的战场,这是谁也不许触及的领地。她的玉股丝滑,雪白渐渐变成了粉红,原本平滑的高坡处,秋草稀稀,他满足的揉捏,不及思索,身体以侵入柔软。一阵阵的撞击,两人的声音同时起伏。她的双手插在他凌乱的发间,汗水湿了他的发,却激发了浪花,砌起千堆雪……
他的脸上端着笑,汗涔涔地舒服的销魂。白如霜用力地一挣,翻了个身,趴在他的身上,撑着下额,直直凝视着他。昏黄的光下,他的脸依然那样的让她喜欢,这张脸是好脸,就是脾气不咋的,好似那雷公附体。
宛烈扬抚着她的脸,诧然地道:“想什么呢?眼珠子看在哪里?”
“我在想啊,若是女人是被人奸杀的,要是能从气味闻出这是那个男人的……啊哟,你又打我?”白如霜摸着头,苦咧着嘴,恼恼地瞪着他。
“你白痴啊,你是太子妃,传出去别人当你是妖孽,你还有命吗?这么恶心的东西,你还要闻吗?女人就干些女人的事,跟人家学学针线啊,弹弹琴啊,凭你的聪明,不是难事,非要想这些恶心死人的东西,你就是讨打……”宛烈扬伸手,噼啪的拍打着她的小屁屁。
“我就不,别人都会的事,还需要我吗?我是天下第一聪明女人,当然要干别的女人不会的事。什么鹤立鸡群你知道吗?再说了祸乱天下的都是这种女人,你很危险了,已经是临渊而立了,居然喜欢靡靡之音,沉迷女色。”白如霜端立了起来,重重地蹬了两脚,宛烈扬只顾着瞪她,不想,她一跳下了床,轻哼道:“穿上衣服快点走,男人要以事业为重,还有你的气味我记住了,我几乎都还给你了,别动,等一下下,我帮你擦……”
白如霜一本正经地说完,吐了吐舌头,躲到了一旁。宛烈扬看着身上的点点滴滴,牙齿咬得咯咯响,又气又好笑。端坐了起来,见她套上了内衣,就奔出了外房,惊声道:“你干什么呢?”
“你先别起来,等一下下,我拿些东西就来。”
“别受了凉了,小白痴,岂有此理,敢不留我的种,你等着瞧……”宛烈扬自言自语的嘀咕着,长长地叹了口气,突又噗哧笑出了声,勾引人的小白痴,三日不见,刮目相看,倒是说话更有才气了,有见的了。以事业为重?说的好,有些母仪天下的风范了。
白如霜又端进一盏灯,嘴里还叨着笔,腋下还夹着纸,另一手还端着砚,笑嘻嘻地进房,将东西放在不远处的桌上,又将桌子挪到了床边。宛烈扬诧然地道:“你又在搞什么明堂?”
“别急,马上就好,你先躺着,我一会就好……”白如霜的两只眼睛色眯眯地瞅着他, 动动笔,又瞟上一眼,奸奸的笑容,让宛烈扬头皮发麻。
宛烈扬悄悄来,移到边上一看,怔得快要晕倒。一把夺过纸,勃然大怒,拍的纸啪啪作响,怒不可竭地道:“白如霜,你是不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我让你干什么?趴好了,不打你,你真的要无法无天了……”宛烈扬将她摁到床边,只想打得她屁股开花。白如霜眼珠一转,呜咽道:“我是太想你了,想画下望饼充饥不行吗?”某人另一个声音,却在轻哼,才不是呢,那书上说的不够仔细,她画下来清楚些。然后做个泥人,仔细钻研,经脉、穴位,做个世上第一女提刑。
“什么?”宛烈扬拍着额头,软在床上。这个女人实在是无药可不救了,老天爷,救救他吧!白如霜眼珠一闪,上前趴在他的身上,柔声道:“爷,你真好。我做天下第一好女人,也是为了你好,不想给你长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