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霜的胸口急速起伏着,甩开了他的手,怒吼道:“冤枉了你了吗?我是白痴,你为什么不自己来啊?你的女人最想见的是你,临死还拉上了百来个年轻力壮的侍卫垫背,该垫背的是你……”
“全都死了?”宛烈扬黯然失色,一身汗雨。这个毒妇,她好狠的心啊,她曾说过,如果有一天他背弃了她,她会与他同归于尽。
“舅舅,你说嘛,父皇是不是说过这样的话?”宛明骐拉着司马栋的衣服,垫起了脚,司马栋捧起他的小脸,惊声道:“明骐,真是你听到的,你能听到多远,顺风耳吗?”
“没有啊,最近才听到一些的呀,如果有墙挡着,就听不远了,所以舅舅,你放心,你说的话,我不会告诉舅妈的……”宛明骐贼贼地笑道,全然不顾像斗鸡的父母。
“臭小子,你可把你父皇害了,以后不该说的话还是不能说……”司马栋轻声道。
“二弟,看见没有,父皇是带着白色的玉冠吧?舅舅,我老远就看到你们了呢?”宛明驻笑嚷道。
“啊?你们别再斗了,你们的孩子都是仙人下凡了,还吵什么?另一个是文昌帝君转世,有这样的好儿女,还有什么想不开的。如霜,你可过了,当着臣子面,怎可如此不敬!”司马栋劝道。
白如霜捂着嘴,珠泪滚落,吸了吸鼻子,愤愤地道:“你们这些臭男人,自己看着办吧?”
白如霜说完,飞跃而起,上了马,骑着马,飞驰而去。宛烈扬惊呼道:“白如霜,你去哪儿啊?臭丫头……”
“父皇,母后哭得好伤心……”宛明骅还没有说完,宛烈扬已骑上了马,挥动着鞭子,急追而去。这个臭丫头一定又受了南兰雨的气,要不然也不会气成这样。可是一进城,转眼的功夫,就不见人影,只剩下马匹。
宛烈扬立在人海里,双手插腰,又恼又担心。这个该死的毒妇,真是死了,都阴魂不散,到底是怎么了?可是现在他去问谁?宛烈扬随即又上了马,四处查找。直至夕阳西下,也不见白如霜的影子,本以为回宫了,可是宫里连个人影都没有。
“父皇,母后呢?”三个孩子奔进了院门,看着月台上的父皇,晃着小脑袋,随即整整齐齐地叹了口气,坐在了台阶上。
宛明骅推了老三一把,挑了挑眉道:“你是能听声吗?听啊,母后在哪里?还有你,不是千里眼吗?快打啊,父皇都望穿秋水了!”
“我听不到了,哪能听这么远,再说了,宫墙一层一层的,我听不到,我能听到你说话……”
宛明骅用力地推向他的脑勺,轻哼道:“白痴,我也能听见你说话呢?原本只是顺着风,听到一字半句啊,有什么用?你呢?宫墙一层一层,也看不到吗?”
“呜……大哥,二哥欺侮我……”宛明骐拭着泪水,呜咽着。
“二弟,你不能欺侮三弟,我们又不是神仙,当然只是比一般人看远一些,听到多一些,你那么聪明,你为什么不去找母后,三弟我们走……”宛明驻拉着宛明骐的手,上了台阶,抬头,轻声道:“父皇,儿臣饿了,母后会回来的……”
“父皇,我知道母后去哪儿了?”宛明骅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奔上了前。
宛烈扬望着夜空,星星闪烁着,没有月亮的晚上,星星也似乎多了,明亮了。听得宛明骅的声音,这才回过神,急探道:“母后去哪儿了?你知道?”
“儿臣猜的,但是儿臣有条件,父皇要是找到了母后,让儿臣去二舅舅家,儿臣听母后说,二舅舅可厉害了……”宛明骅早就想去青州城,不是二舅舅很厉害,而是听说青州城很好玩,他觉得他是大人了,他一个人就可以去青州城,他比那个甘罗还厉害。
“臭小子,还不快说,你母后去哪儿了?”宛烈扬急得撞墙,他却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