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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2 / 5)

过弯去,却见到令狐冲呆呆得站在岩石后,面色迷茫。我皱起眉头,不知他是何时来到此地的,我与宁师妹的话,他又听去了多少。脚下却不曾停下,走了两步,回头却见他仍然站在远处,便开口淡淡道:“还不跟上。”

令狐冲回过神来,连忙走在我身畔。如今他已然十一岁,个头窜的飞快,已然到了我胸口。他似乎心有所思,有些神魂不宁,路上沉默得紧,我心情不佳,也不欲说什么,便只稍稍扬了扬眉毛,没有开口。

快要走到有所不为轩时,他忽然问道:“师父,你此生不娶妻么?”我见他眼中落寞,在暗暗天光下,眉目里竟似说不出的惶恐。

我道:“是。”

他忽然牵着我的手,边走边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只是他虽这么说,声音却低沉得很。我自然明白,他虽然再怎么早慧,对我娶妻生子一事,终究是有几分不愿的。头一次我觉得小孩子的心思如此复杂,心下一软,半叹半骂道:“混小子,何时管起你师父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蝴蝶效应

最近卡——卡——文了汗

☆、第十三节

这次过后,小师妹再也没有私下里来找过我。除了四师弟在一日清晨忽然跑来向我请教剑法,华山上均没有什么大事,一片平静。

那日他和我俱都没有用上真正的绝学,只是以华山剑法相互切磋。我着实没曾想到,不知不觉间,我的师弟们的武功精进至此,这于华山确是幸事。

末了,他一剑刺破了我的长衫。收起剑后,他哑着嗓子,开口问我道:“师兄,你既是……既是……”我不做答,径自归剑入鞘,转回了屋中。

我二人均明白此次比试与剑法无关,只是为红颜罢了。让他刺上一剑,没甚么大不了的。我在屋中望见季师弟呆立了良久,方才离去了。

我依旧记得他满身携着霜意,面上带着隐约的惫色。这几年来季潜教宁中则华山剑法,这几招不知施展了几千几百回,而他对宁师妹的情根深种,在那剑式流转纯熟间,自也可见一斑。

我少时曾与季潜切磋,他师承二师叔的“云野剑法”,尚仍记得他那一手温和大气的剑法,与此番的出招快速急猛截然不同。季潜比我晚入门没几年,性子向来是温和内敛,不喜争强好胜的。可叹,这情之一字,当真是威力非凡,直教一人前后出入、判如两人!

华山上虽是一派宁静,江湖中却是波澜迭起。

魔教终于不再小打小闹,正式与我正道中人动了手,一个月里,传来了中原三个世代习武的小家族,纷纷惨遭屠门的消息,无一例外不是魔教下的手。为此,莆田少林寺的方丈方证大师,派了少林中的几位僧人,下山去往武当、峨眉等派中商议。来五岳剑派的少林中人,果然去了嵩山派。不知道左冷禅与他如何座谈,但听闻正道已开始商议立盟之事。

然而就在半年后,魔教一反常态得停止了一切活动,不久,便传来任我行不知所踪,副教主东方不败接任教主的消息。由于黑木崖上出了这么大的内门变故,魔教中人无心恋战,尽数退缩。这一触即发的正魔交战就好像是场闹剧般,草草收了尾。见魔教新任教主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后辈,武林中人纷纷松了口气,又恢复了一片面上的宁静。

东方不败这名字,江湖中尚是默默无闻。我却是明白,这个如今无名之辈,将来会成为赫赫威名的魔头,令武林中一切人都不可逼视,惶惶不安。

日出东方,唯我不败。

武林的奇才不少,但真正惊才绝艳的天才,却几百年才可能流传出一个。煌煌史册中能流传下来的,昔日里越王谋士范蠡身边的越女剑,是一位;北宋年间纵横中原,却不羁傲立的东邪西毒,自是两位;至于剑圣剑魔之称的独孤求败,更是如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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