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要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走人。
“我……”安宁犹豫了一会,还是摇了摇头,“我自己去就好,不麻烦你了。”
“那好!”他脸上的线条并没有因为她的识相而软化半分,只见他的唇角噙起一抹森冷的笑容,“希望你记得这是你自己不上车的;我不想在我妈咪的口中听到半句怨言。”
话说完,他利落的打开车门坐了进去,连热车都没的车子已经驶上车道。
原本低垂的头终于抬起,望着扬长而去的车影,安宁的心被一丝丝苦涩的情绪给搴满。
她不懂,真的不懂,为什么他那么讨厌她一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啊!”突地一声惊呼从她的口里窜出。
什么心伤、痛楚,此刻全都被她抛到脑后,脑中惟一的念头就是赶快冲到学校去。
否则……唉!后果不堪设想啊!
砰!重重的摔门声在宽阔的顶楼造成了无数的回音。
原本空旷的走廊里,那每一扇门的主人都打开了门。
之后同时步出三个昂然的男人,他们面面相颅,搞不清楚发生了啥事?
“刚刚发生了七级的地震吗?”罗世光一脸睡眼惺忪的问。
“不知。”靳尚志耸了耸肩,嘴里说着不知,目光瞟往走廊上惟一紧闭着的那一扇通往总经理办公室的门。
“只怕这次不只是七级地震了。”三个人之中惟一看起来正经的东方洛炜严肃的说。
“那咱们是不是应该去避难?”听到他的说法,罗世光立时很没种的道。
基本上,他们三个和简从业是大学以及研究所的同学,再加上被他网罗进公司,奴役了几个年头,这么长的一段孽缘下来,他们很清楚当七级以上地震来临时,最先该做的就是逃命。
可是东方洛炜却抱持相反的意见,他定定的望了其他两人一眼,然后慢条斯理的说:“如果你们打算接下来的国庆日、元旦、农历年都在和工作搏斗的话,那么请便。”
“呃!”靳尚志正要附议罗世光时,听到东方洛炜这番话,权衡利害关系后他立时倒戈。
要知道,他的美好假期都已经排好节目,他才不要因为闪避一场七级地震,而打乱他的计划。
跟着,三人再次默契十足的对看,在三对眼神的密切交流中,他们达成了共识。
为了摆脱来日的痛苦和操劳,他们决定正面迎击。
“说吧!”
三个各有特色的男人一字排开,个个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睨着埋首公文之中的好友兼上司。
头也不抬的,简从业恍若未闻地飞快舞动手中的金笔,在那龙飞风舞的字迹中隐约可以察觉他的怒气。
三人面面相觑后,向来性急的靳尚志哪里能够容忍这样摆明的忽视,他大手一扬,重重的往那份公文上一盖。
简从业抬头,怒目一扫,一阵寒凉顿时自三个人的背脊升起。
“呃,我想尚志的意思是……”罗世光虽然很有义气的想要帮好友说句话,可是被那冷飕飕的目光一扫,说起话来不禁结结巴巴,没二句完整的。
倒是向来气定神闲的东方洛峰看不过去他的冷眼,适时的开口,“别用那种冷冰冰的眼神瞪我们,我们可没得罪你。”
“不想被瞪,门没锁,你们大可以滚远一些。”心绪糟透的简从业说起话来火气十足,没有礼貌到了极点。
但东方洛炜没有半丝被触怒的反应,他只是扬起一抹人畜无害的笑容,然后慢条斯理的说:“我们是很想滚远一点,可是为了往后的日子着想,我们还是决定要来当你的老师。”
“见鬼的什么老师?”原就心烦得紧,几个好友又硬要搅和,简从业无心于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