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母亲不记得他任何,就这么平静地接受了一样。
莫长安听了这话之后,轻轻摇了摇头,“她也不记得我,她早已经不在了,她印象中的我,永远是儿时那个穿着蛋糕边裙子扎着小辫子的小姑娘,那个才是她的女儿,而不是现在的莫长安。”
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有些刺痛。
想到自己先前去医院对乔薇发的那一通怒火,想到了她如同受惊的兔子一样缩在床角靠着墙壁尖叫流泪的样子。
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感觉来。
那个女人……带来了这一切纠缠。可是现在,她已经不在了,她的灵魂已经不在了。
而自己,要来承受这些。
心里头的感觉,是复杂的。
沈伯言去拿毛巾似乎也太久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