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我亲自替你更衣?”齐御群泰然祭出最快的方法。
果然,沈佑希立刻直挺挺的坐起!“您似乎很喜欢趁火打劫。”她没好气的横他一眼。
“现在才担心这些不嫌太晚吗?昨夜是谁来敲我房门的?”齐御群揶揄的笑着,看来心情很好,只因前一晚他终于发现刚烈倔强的她原来也有小女人柔弱、惹人爱怜的一面。
“我说了,那是因为打雷的缘故!谁晓得你们这里的雷声这么可怕。”是的,她沈佑希天不怕、地不怕,唯一恐惧的就是雷声,特别是夜里的雷声更是让她胆战心惊、惶惶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会发生似的,因此,每每在那样的夜晚,她都得拉着人陪才睡得着。
然而在这里,昨夜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头埋在被窝,神经紧绷的祈祷一切快点停止,但隆隆的雷声偏偏一阵接着一阵,没完没了似的,差点将她给逼疯!
经历一番天人交战之后,她咬着唇、拉下脸,飞快跑去敲离她最近的齐御群的房门,拜托他暂时让她待在他的房中。
当时他颇感讶异,但仍是让她进门,并表示可以将床让给她,是她不顾他的三令五申,硬是坚持坐在窗边,就着烛火随意翻看着他房内仅有的几本书,打算撑到天亮。
不过到后来,她只记得眼前的字愈来愈模糊,景象也愈来愈不清楚……
直到齐御群不断鬼叫,要她一起进宫的声音传来,她才重新醒来;话说回来,昨晚是他抱她上床的吧?那他又是睡在哪里?
“你的神色好古怪。”齐御群发现她白净的脸蛋时而铁青、时而发红,“该不会是又误以为我占了你的便宜吧?”
“您怎会知道!”他会读心术吗?
“你有什么是没写在脸上的?”他调侃,“不过我都还没说,昨夜我差点以为是你故意在找机会接近我呢!”
“您的妄想症……不,或许该说是大头症又开始发作了吗?”她冷声问。
这家伙会这么的自以为是,那些将他捧成天神的女人们至少要负一半以上的责任。
“别再胡言乱语了。”看着她轻蔑的表情,想也知道没好话,因此齐御群懒得请她解释她话里的意思,“现在你最好快点起身更衣,否则我就要让其他侍女进来帮忙了——若你不介意其他人知道你昨晚是睡在这里的话,我是无所谓啦!”
“等等!我起来就是。”沈佑希连忙以最快的速度跳下床,这家伙愈来愈知道她的弱点了。
虽然她的反应是他要的,但见她那么害怕与他扯上关系,齐御群还是有点不是滋味。
没有察觉到默然不语的他不太对劲,沈佑希自顾自道:“我先回房更衣了。”
“进宫不是小事,不准再像平常那样只梳两条辫子,待会儿我会让人去替你梳妆打扮,一刻钟后,我要看到你美若天仙的出现。”
“您这是故意强人所难吗?”星眸朝他一瞥,“我怎么可能跟那四个字扯上关系?您忘了,曾经有人跟朱先生说我是扶不起的阿斗!”
“老说我风度欠佳,没想到你也很喜欢记恨嘛!”回视她刚强的玉颜,齐御群不疾不徐道:“我是说过那样的话没错,不过我忘了告诉你,我一直也很想知道”天底下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这句话究竟是不是放诸四海而皆准。”
第6章(1)
满园硕大美艳、斑斓多姿的各色牡丹让沈佑希叹为观止,也是这时她才明白何以古代诗人会写出“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洛阳地脉花最宜,牡丹尤为天下奇”等咏诵诗句,又何以会有那么多名家的传世画作是以牡丹为主角了,只因盛开时的它真的是雍容华贵、艳冠群芳,难怪会被誉为花中之王。
直到身边的齐御群开口说话,怔然的她才暂时收回目光,将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