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那么凶,我老实告诉你,我已经找到那个人了,而且非常非常爱他,没有他我活不下去,这回答你满不满意?”哼!气死他话该。
刘隽天双眸温度降到冰点,脸上像罩上一片霜雪。
“那个男人是谁?告诉我,任何想夺走你的人,我都要杀了他,说!他是谁?你们来住多久了?”
应水嬿在心中暗乐,他吃醋的样子真的好笑。
她也冷着小脸,说:“那个人啊!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赶快去把那人杀了吧!”真是个又爱生气,又爱吃醋的男人。
他杵在床前好半响,最后显然顿悟话中的意思,冷脸微微转红。
她噘着嘴:“你还去找那个算账,再把他大卸十八块,丢到湖里去喂鱼,快去呀!呆在这里做什么?”
“你真的爱我?”他一径地傻笑。
“还笑?人家都快气死了。”这时候还不赶快哄哄她。
“水嬿,不要再生气了,小心肚里的孩子,是我冤枉你了,对不起,请夫人原谅,下次不敢了。”他打躬作揖地求饶。
“还有下次——”
“没有下次了,别生气,一切都是我的错,今后我保证不再乱发脾气,全都听你的话,这总行了吧!好好躺着休息,乖乖的。”他帮她盖上被子,现在他是有子万事足的“孝子”,孩子还没出生,就先准备把孩子的娘宠上天了。
她漾着甜笑,乖乖地进入梦乡。
最后她才想起方玉珑的事还没解决,等睡醒后非要查个明白。
方玉珑带着胆怯进入大厅,也开始后悔听信瑛儿的建议,她说服她相信,一旦应水嬿失宠,那她便有机可趁,庄主会在她身上寻求慰藉。
可是没想到陷害不成,在得知“飓飞庄”未来继承人在应水嬿腹中成长,齐隽天对妻子关怀备至,惟恐她受半点委屈,哪还会去想其他,孩子便是证据,是两人相爱的凭证。
现在她该担心的是自己的处境,就算看在叔叔的分上,只怕也难在庄里待下去了。
往堂前望去,齐隽天在一旁哄诱着妻子喝下补药,从昨天到今天,进补的补品一直没停过,让应水嬿闻到味道就反胃,害喜的征兆倒是还没有。
看着两人一进一退,小茉在一边掩口偷笑。“不要喝了啦!我都快吐出来了。”她大皱其眉,活像被逼毒药。
“不行,大夫说你体质差,想生个健康的孩子,非多注意身体的保养不可,乖!把它喝了,等一下就有桂花鲜羹吃,你不是最爱吃吗?”齐隽天是连哄带诱地非要她喝下不可。
这真是报应!想她原来的身体壮得像条牛,从小到大没吃过几次药,还曾相当引以为傲过,如今换了一副身体,毛病一大堆,补花照三餐吃,才怀孕初期就这样,肚子再大些,恐怕得躺在床上到生为止,惨了!
“我什么都不要吃了,一点胃口也没有,放着待会儿再吃啦!”她把碗推回去给丈夫,再要她吃她就翻脸,反正孕妇最大嘛!
他只好让小茉端下去,“今天感觉还好吗?肚子还疼不疼?”第一次当爹总是比较紧张,没隔多久就问一次。
她抚着小腹,摇头让他安心。“没事,只是还那么平坦,我都感觉不到有孩子在里头,真不可思议,我想应该再等一个月才看出来吧!”
“不管看得出看不出,我们的孩子真的在你肚子里是不会错的,不要以为看不出来就疏忽了,有什么不对劲就赶紧告诉我。”
“知道啦!你说过几百遍了,我都会背了,瞧你那么紧张,我会好好地把孩子生下来,只不过万一是女儿,你可不能生气喔!我可不准你有重男轻女的观念,不然我跟你没完没了。”中国古代传下来固有思想,第一胎非得生个儿子继承家业,否则非得生到有独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