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就军医过来给我上药我好休息会儿。”宇文紫飒的口气略微好了些但是冷冷地交待完就闭了眼。
杜雨露本想说我不怕可是见夫君根本不给自己说话的机会又叫吴头送她出去只觉得内心难受可看见他闭了眼一副累了的虚弱样子又心疼起来。便没往外走还是在那里看着他更想走上前来守在他的身边。
桑云见状也不知道是不是该拉着小姐正欲看向吴头讨个眼色就听见门外喊着:“顾先生来了。”
这一喊杜雨露也就没再迈动步子看着吴头走到门前迎进来了一个花白胡子的干瘦老头来。
“顾军医你快给少爷看看路上挨了刀伤着了。”吴头说着将那老头带到了少爷的面前。
那老头果然是军医听那吴头这般说毫无焦急的神色也无任何惊讶完全就是不慌不忙地抱着他的医匣子到了宇文子飒的身边一放匣子就一手把脉一手去揭那血衣。
“等等。”宇文紫飒伸了手抓了那军医的手眼看向杜雨露。
吴头见状立刻走过去:“夫人还请您先出去吧您在这里少爷担心吓到你不让顾先生看伤口耽误了可不好。”
“可是我……”
“夫人出去吧。”宇文紫飒的声音略微软了些。
“好。”杜雨露看到他那样也只好答应着带着桑云出去了。
出了屋走了几步就站在院里扶着那刀架子抽泣起来。桑云见了也只有站在跟前劝慰着小姐:“小姐快别哭了姑爷虽受了伤可看着也无大事你这一哭可不好的。这还在新婚里又快过年了快抹了你的泪不吉利的。”
杜雨露一听忙强忍了擦起了泪。两人在外面站了好一阵子才看到那吴头送顾先生出来。
“顾先生我夫君他如何?”杜雨露急忙跑到他跟前问着。
“哦夫人这伤要不了命的。只是伤到了胸口和腰部将军需要好好修养恐怕三个月内都不能有太大的动作不然伤口复裂养起也会变的更难。”顾先生说完就欲走忽又想起了什么对着杜雨露微微一欠身说到:“夫人您和将军新婚按说这话老夫不该说。不过老夫是军队随行的医生要对将军负责得罪之处还请见谅。将军这伤不宜与夫人行房在三个月内还请夫人与将军禁欲。若将军因惦记夫人而有所想还请夫人为将军着想拒之。即便是肉不见血成疤而落也请坚持到三个月后。”
杜雨露一听这话先是羞红了脸。但是想到是三个月多少心里闪过一丝不快可是毕竟圆房那次也没感受到男欢女爱倒也没的那么深的念想忙点着头应了。想着就等过了三个月再说好了。
“那老夫告退了。”顾先生说着便去了。
“夫人前厅已经准备好了晚膳。您请过去用吧。”管家这个时候过来请着夫人去用餐。
“那少爷他……”
“夫人请放心一会顾先生要写出食疗的方子给少爷补血的小的们会给少爷准备的。您就不担心先随小的去用餐吧。”
杜雨露本想说不用了可是看到管家的表情还有吴头欠身恭送的样子也就迈步跟着去了心里还感叹着:这就是武家吗?难道真的是这样的事太多了吗?每个人都不慌张。每个人都清楚的知道该如何。自己真的是太慌乱了吗?
心里感叹着便想到她娘教导的要处事不惊她只好将这份心慌与担心压着故做无事的带着桑云去了前庭。
吴头看着夫人消失的身影折返了回到屋里来到少爷的床前将那混杂了血水的盆子端去了一边也顺手将帕子拧了。看着那水中的血红吴头忍不住到了少爷的床前。
“少爷您这是何苦呢?”
宇文紫飒睁了眼看着吴头“什么何苦?”
“少爷属下不是傻子。属下跟了您这么多年少爷您的身手我不清楚吗?这晚上的刺客还没下午那对蛮子厉害。少爷您轻松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