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突然难?是吗?”帝王接了话。
“是老奴不懂皇上您不是一直都当不知的吗?也不是打算……”
“朕也不知道今日怎么了。好象一察觉她有了身孕这心里的火就出来了。”帝王说着用手重重地拍打着椅子的扶手。
“可皇上这不是您也期望……”李德兴盯着帝王那拍打椅子扶手地动作。试探着说着话还没说完又被帝王给接了过去:“你还记得那次朕赏你一个红果吗?看着娇艳红嫩你还道定是好吃可是你吃了之后呢?却酸涩难咽。有些事期望是期望可是真的如此却不是只以为的那般如今朕才知道朕漠视而纵容的一切却不是朕所想要的那般。”帝王说着竟垂了头轻轻地摇着。
“那老奴不懂。既然皇上已经现不是想要的要拆穿说出可为何又……”
“你觉得朕心软了吗?”帝王忽然转了头他看着李德兴眼光深邃面色却平常。
“皇上心软与否不是老奴能猜的出的只是这末了您要安庆王爷去选人带走。老奴却觉得皇上这恩典这胸襟安庆王爷怕是从此会断了念想。”
“断了念想?不朕是要他做个选择。也是要她去做个选择。”帝王地脸上浮现一丝惆怅。
“皇上的意思是……”
“李德兴你问的太多了。你呀明明什么都清楚却在朕的面前装做不懂。聪明反被聪明误你不会也不懂吧!”
“奴才知错。”李德行忙给自己甩了个嘴巴子低头说到。
“知错呵呵你知道她却未必知道朕想放她一马只是她。却不知道能不能收住这一步!”
朝阳宫内此刻颇为安静主仆三人都乘轿子回来就把宫内的下人给惊住了尤其还有雪雁竟然昏睡着。朵儿机灵地说着她是中了暑气休息下就好又说主子累了要好生休息的话叫众人趁着过节自己去乐。别到殿前扰了主子将众人都打了去。而后她们三人才进了殿。
三人分坐紫苏坐在了床上。紫谧坐在了桌前朵儿则低着头坐在了门口三人就这样安静着谁也不先说话竟让日头在这安静中走到了宫檐脊兽之下殿内已经昏暗了。
“掌灯。”紫谧开了口。
朵儿起身点了烛将殿内的灯逐一点亮。
“来咱们给主子换装打扮。”紫谧平静地说着。
“换什么换不换!”紫苏终于是憋不住甩着袖子转了身。
“不换就不换反正这一身打扮也不错你的也不乱就是这妆容要重新收拾下朵儿去打水给主子洗脸。”紫谧冷声吩咐着。
“够了你还在这里装什么平静!”紫苏闻言轻吼着起了身一手就指上了紫谧:“你摸摸你的心你的心不跳地吗?你好好感觉下你的心你的心不痛的吗?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这样?皇上显然是清楚明白而朵儿她竟为了你跳了出来替你承担可你呢你就会在这里号施令就你最镇定就你最厉害就你最沉地住气?可你有什么脸还在这里对朵儿吆来喝去!你对的起她吗?”
“我怎么不能吆来喝去?她是我的丫鬟我的奴婢。对得起还是对不起不用你来操心!”
“不用我来操心?哈现在我是你我告诉你奴婢也是人!她为你去死为你去顶罪为你可能赔上这条命可你呢?你什么时候能念着她那份心意能好好和她说说话!你一天到晚算这个算那个可是到头来赔上我一个还不够你还要把朵儿也搭进去吗?你就是个疯子!”
“疯子?是我是疯子只要能让宇文家荣耀我是疯子又如何?”紫谧的脸上是一抹疯狂的冷笑。
“你!”紫苏气的冲到紫谧跟前一把抓了她的胳膊就将她摇了起来:“你还什么疯!皇上他已经知道了已经知道了你明白吗?现在现在皇上是给你机会啊只要只要王爷说是要你做王妃你就可以和他离开这里他说了不计较过去地错你和他走吧你去做个王妃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