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爆了!”
她一把搂住云乔的肩膀:“我一个小姑娘看着都心动。”
云乔一抖肩膀,将郑文静的胳膊抖下去:“怎么?不对你那位阮玉屏同志心动了?”
阮玉屏就是迎新大会上那位唱京剧的男知青。
“心动是心动,就是我总觉得跟他这个人相处的时候不太对。”郑文静眉头皱起,十分苦恼的说道:“我发现我老是忍不住给他花钱,搞得我都没钱买糕点了。”
一听这话,云乔大脑中的鉴渣雷达瞬间亮起。
“他跟你要钱花了?”云乔的语气中不自觉的带了点杀气。
郑文静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脖子:“没,他没主动要,是我自己想给他。”
“你!”云乔长长的吐了一口浊气,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你才认识他几天,就给他花钱?”
郑文静怕云乔说她,下意识的为自己辩解道:“云乔,你不知道,阮同志家庭条件特别不好,家里七个兄弟姐妹,小时候养不起,把他送到戏班子里混口饭吃,后来运动开始,戏班子被斗倒了,他被迫回家。但他家里也养不起这么多张嘴,他就只能报名下乡来了。”
郑文静同情的说道:“他几乎是身无分文来北大荒的,别人都置办新的生活用品,他却只能用从老家带来的破盆子破饭盒。”
“破盆子破饭盒怎么了?”云乔睨了她一眼:“我现在用的也是从沪城带来的破盆子破饭盒。”
郑文静语塞,弱弱道:“我就是觉得他可怜,心疼他。他本来也不想让我破费的。”
“本来不想,后来不还是让你破费了。”云乔咬牙切齿道:“但凡有骨气的男人,再穷再苦,都不会有脸去讨要女人的接济。”
她上辈子那个前夫潘志远,渣成那个样,都没在钱的这方面亏待过她们母女俩,更别说吃女人的软饭了!
这么一对比,这阮玉屏都不如潘志远那个渣渣!
郑文静心虚的往后缩脑袋,小声辩解:“阮同志也是一时困难,他说过等发了工资会加倍对我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