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看着也没有什么法子,就任由她了。
这日绮香又缠着幽若作了一整笼的桂花糕方离去。
“秀儿,你可知这宫里是谁负责这宫里的洒扫庭除的工作?”幽若问。
“这都是直殿监的高公公说了算,娘娘问这作啥?”
“没事,随便问问!”
第二日幽若便托绮香带着自己到了那直殿监。
“高公公,我这宫里有个笨手笨脚的奴才,实在是太碍眼了,惹的我三天两头生气,我就想把他丢到你这儿,你给我安排个重点的活,让他好好受受苦,也好让他知道我那儿有多轻快!”绮香状似十分生起的骂着。
“是!咱家这就给公主出口恶气!”那长得獐头鼠目的高公公立马象软脚虾般匍匐在绮香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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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就这样,比如可以把他安排到那藏书阁,听说这宫里的洒扫工作就属那里最多,而且特别难作……”绮香意有所指的对高公公说,临走时还对着幽若调皮的眨眨眼。
“是!咱家一定照办!”
话说这洒扫庭除的事本没有什么区别,可是这藏书阁可不同于其他地方,那藏书阁平日里也没有什么正主会去,被安排到那的太监基本就没了升迁的机会。
“说,叫什么!”绮香方走,那高公公便围着幽若象在马市挑马般看着。
“奴才刘全!”幽若低着头答到。
“恩……从今以后的一段时间你就负责藏书阁的打扫,千万别把那的书给弄丢或弄坏咯!”
“是!”
是日,幽若终于进了那魂牵梦绕的藏书阁,这些打扫书阁的事对她而言简直就是小菜一碟,自己以前就是在图书馆工作的,同时作个自有撰稿人,对于这些和书本打交道的活再适应不过了,三两下就搞定了,不到一个时辰,压根用不了一日,可见这皇宫里人浮于事呀!
接连一个多月,幽若就偶尔去看看,把那书阁的布局和藏书也就基本弄清了。这清扫的工作原本就极为简单,这藏书阁就更没人理会了,马虎一点也没有什么人管,至于那高公公那,随便塞几个银子,他正乐意清闲呢!究竟是什么地方也少不了钱啊!
永安宫内,低垂的帷幕下,神情憔悴的女子早已没有往日的风华,一身素缟,长发略微凌乱的挂在床沿,氤氲着水气的美眸一如没有灵魂的死尸般望着屋顶,一如一缕残烛,仿佛一阵风过就可以吹灭……
“娘娘,把药给喝了吧……”青莲哽咽着,颤巍巍的把药送到萧寒之嘴边,只是萧寒之一个扭头,那药就随着她的嘴角全数流到了衣襟上。
“娘娘,你怎么可以这么折磨自己,奴婢看了心痛啊……”青莲哭着拿起手绢擦掉萧寒之衣上的药汁。
她折磨自己,她真的是自己折磨自己,自从那次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踏进永安宫一步,他怎么可以这么绝决,那些耳鬓厮磨,那些言笑宴宴,他怎么可以这么快就忘了,转身就去宠幸其他女人,他怎么可以!
犹然记得自己那夜坐着他的撵车到朝阳宫,原以为是柳暗花明……却眼睁睁的看着太监抬着另一个女子离开,是这样么?她也只是空有这正妃之名,竟然和其他妃子一样被送到朝阳宫侍寝,到那不知道睡过多少女人的御榻上接受他的宠幸……
那夜的疯狂的欢爱终究是留下了痕迹,她孕育了他的龙种,可是为什么他还是对自己不闻不问?她任性的不喝药,不听御医的吩咐,她就是要看看她会如何,可是她等来的是什么?
一行清泪顺着萧寒之苍白的脸颊滑下,落在华丽的衾枕之上,犹如染血的梅花一般娇艳……
“太后驾到!”
宫里所有的侍女跪地迎接,凤冠华服的皇太后由贴身太监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