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了?”
“没有。”管一鸣自嘲地笑了一下,“他现在满心想的都是我哥,哪还顾得上跟我说话呢。”
张亮趴到他肩膀上,劝慰地说:“你哥这次事出得大,也难怪你爸担心。说起来,协会会怎么处理啊?会不会影响到你们家?”
“不好说。”管一鸣的脸更阴了,“不过我看,这次我哥的天师执法资格是保不住了,上次只是暂停,这次说不定直接吊销执照了。”
张亮挠挠头:“我觉得你哥太傻了。就算要把人放了,至少也避个嫌,等到别人看守的时候再说嘛。现在倒好,病房里就他一个人,又是他不让封灵脉的,有点什么事岂不是都要算在他头上?”
管一鸣耸耸肩:“谁知道他怎么想的……”
张亮有些犹豫:“我怎么觉得你哥是想把事情闹大呢?”
管一鸣一怔:“闹大?你是说,他故意这样明摆着放人?”
张亮又挠起头来:“我也就是那么一说。不过我觉得吧,你哥跟那个姓叶的看起来关系很好,真不像跟你们家有仇的样子。其实我觉得他说得也对,他是为了偷睚眦,不是为了杀人,这个——算是误杀?”
管一鸣翻了个白眼:“误杀就不是杀啦?再说了,睚眦本就是凶兽,我大伯好不容易才把它禁锢起来,你再把它放出来,不就是让他来杀人的吗?这跟自己动手杀有啥两样?也就我哥,不知道扯了哪根筋,非要向着这个姓叶的。不说别人,你看这话去跟周家说,周家什么反应?”
管周两家的仇怨是个人都知道,周峻对长子身亡是个什么态度也是人尽皆知,张亮干笑两声:“我就是觉得,如果你哥说的都是真的,那个姓叶的也做过不少好事的。”
这一点管一鸣倒不反对:“我哥不撒谎。何况大雁塔那事儿有人看见的,海蚀洞更有人证,姓叶的肯定也是帮了他不少忙。不过这种话别人能说,我们家人不能说,说到底,他们要是不来偷睚眦,我大伯就不会死,这总是事实。”
张亮挠着头嘿嘿笑,一脸的八卦样,明显就是一副“我有话说你快点来问”的架式。管一鸣鄙视地看着他:“想说什么就说吧,别把你憋死了。”
张亮实在忍不住,巴着他小声说:“你觉不觉得你哥和那个姓叶的挺……那个什么的?”
管一鸣莫名其妙:“哪个什么?”
张亮挤眉弄眼:“就是那个……你忘了?咱们在火车上,听两个女孩子说的,那个什么,搅基。”
管一鸣瞬间就变了脸:“胡说八道!张亮,你欠抽了就说话!”
张亮被他吓得立马一跳三尺远:“我就是开个玩笑……”
管一鸣瞪了他一会儿,才缓和神色:“玩笑也不是这么开的。你这张嘴再这样,迟早挨揍。”
张亮暗暗心想你那张嘴比我也好不到哪儿去,但他可打不过管一鸣,只能缩在一边嘟哝:“我就是觉得他们很亲近嘛……当时你哥背着姓叶的下山,你没看见?”
管一鸣的眼皮子跳了跳。他怎么没看见?当时管一恒的衣服都裹在叶关辰身上,自己赤着上身。夏天的衣服又是短袖,叶关辰的手臂搂着他的脖子,头还枕在他肩上,嘴唇就在管一恒耳朵旁边!这事要不多想也就那么过去了,要是稍稍一想,就是越想越暧昧。
“别胡说八道了。”管一鸣嘴上说着,心里却有点疑惑了,要不要跟父亲提提呢?这话不好说,他这位父亲可是把堂兄当个宝,搞不好又要说他胡说八道,没准还得抽他两巴掌。可万一真那个什么了没告诉他,将来父亲发现了还不得疯掉?
他在这里犹豫,却不知道管竹已经疑心上了,正跟东方瑜在说话。
“我也不知道一恒为什么忽然这么做。”东方瑜叹了口气,“叶关辰逃走之后,董涵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