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只见一根银针直击东去来的眉心,东去来应声倒地。再转头一看,东方权也一样,睁着圆圆的眼睛,倒在地上,丝毫没有痛苦。
银针的速度很快,就像光速一般穿梭着。
在电光火石之际已经穿透了东去来和东方权两个兄弟的心脏。
待到陈星河察觉早已经为时已晚。
东去来和东方权两个嘴角处慢慢地渗透处黑色的鲜血,脸上挂着一阵苦笑,看着彼此然后身子全部向着东面倒去。
直愣愣地倒下,惊起了灰尘一片,看得一众白袍弟子目瞪口呆,一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陈星河连忙上前,将手指放在两位鼻孔处,片刻,他摇着头说道:“两位前辈早已经驾鹤西去了,凶手此刻也要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众人一听陈星河的话,个个都如惊弓之鸟一般,手里紧紧地握着长剑,开始左顾右盼了起来。
此刻,只有张子良面含热泪地趴在东去来冰冷的尸体旁边,哀嚎不止。
陈星河低下身子,拍了拍张子良的肩膀,宽慰地说道:“斯人已逝,节哀吧!”
张子良用衣袖擦了擦眼睛,然后昂着头倔强地站了起来,对着众是兄弟说道:“如今,师傅已经仙逝,缥缈峰切不可群龙无首,不知大家可不可以拥护我做缥缈峰的峰主呢?”
众人一阵沉默,低着头,用余光各自打量着,好像在等一个人站出来摇旗呐喊一般,不管这人喊什么,他们都会随之应和着。他们情愿做一个人云亦云的很随意,也不愿意做一个特立独行之人。
枪打出头鸟的道理,在这个竞争暴露的选拔训练之中,早已经深入每个人的骨髓了。
上官翎在一旁,用眼睛白了一眼张子良,然后低声地在陈星河的耳边说道:“此人,前一秒还是有情有义的好徒弟,怎么下一秒便开始恬不知耻地抢峰主的位子呢!”
她很是不能理解,这般两面三刀的做法,便在心底里暗暗地多留了一个心眼。
“可能是害怕缥缈峰群龙无首吧……”陈星河淡淡地说道。
上官翎说道:“难道……偌大的一个缥缈峰,论资排辈怎么也不会轮到张子良这个跳梁小丑上位的啊。”
陈星河仔细一想,上官翎的话也是有几分道理的,便上前说道:“子良兄弟,你现在就要做峰主的位子是不是有点早呀!”
张子良一愣,心想道:“我马上就可以成为缥缈峰的峰主了,就可以衣锦还乡,接我的奶奶过上神仙般的好日子了,莫非这小子想多管闲事,坏我的好事不成。”
他想道这里,最后没有好气地说道:“怎么?兄台难不成也像分一杯羹不成!”
陈星河苦笑了一下,摆了摆手说道:“这小小的缥缈峰我还没有放在眼里呢,我想说,你们的峰主万分确定就是东去来?是不是另有其人呢?”
“你这一说,还提醒了我。师傅从来没有让人称呼他为峰主大人,我们一直都是以师徒相称呼。”张子良用手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道。
“大师兄,师傅可能真的不是峰主!”白袍之中,一个肤色乌黑锃亮的男子,提着长剑,抱拳说道。
剑似乎很重一般,将其腰肢坠得都快弯成了九十度。
张子良看见此人毕恭毕敬的样子,脸上便露出了久违的得意之感。
“小张飞,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快快跟我道来!”张子良指着肤色乌黑锃亮的男子,命令的口吻说道。
小张飞慢慢地起身,皱着眉毛说道:“大师兄,你有所不知道呢。在你离开缥缈峰的第三日,便有一个身材魁梧的老人,与师傅同时出现在缥缈峰的顶端。
我在拉屎的时候刚好看到他们。平日里一向趾高气扬的师傅,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