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每次出去吃饭,都拒绝跟他并排走在一起。也为此,每天早上起**第一件事,于他而言不是刷牙,甚至连睁眼都可以不是,而是拿着张杰的吹风机在那一个劲地吹着自已昨晚睡塌的头发,直到把它吹得又竖又直为止。以此来弥补自已身高上的不足,只是这样一来高是高了那么点,但,本来就不怎么匀称的身体,偏大的脑袋上顶着一头的黑发,就显得更加不对称了。
据说原名叫做于水,但是不像许愿一样给人一种天然的唯美感,谐音“鱼水”,容易让人联想到“鱼水之欢”“水**融”这样的词汇,于是就改名,中间加了个得字,至于为什么要加得字而不加其它字,比如“失”呢?
校学生会同事陶青菽解释得最是到味:“因为缺德,所以就加了个得嘛”
“那也是个道德的德呀”刘维追根问底了
“自己缺德又不是缺根筋,有谁会傻傻地表现出来——不过刘维你除外,不好意思,可又确实缺德,于是只能找了个同音字得来代替了”
于得水是一寝室之长,他大一进入校学生会,把里面的女孩子都认了个遍,极其渴望谈恋爱,故积极结识女生,与相当多的女生**不清,至于到底有多少,这个具体数字目前无法量化。即使是一同进入的谢宇轩和许愿,以及之后进入的刘维也是不得而知。
鉴于此,虽然是寝室年龄最小的人,大家也给他冠之以一个哥——水哥。
7,黄浪:同届的英语班男生,皮肤非常差,那所谓的青春豆从入校的第一天起直到最后出去实习的最后一天,都不见其减。也害得大家花了整整两年半的时间才搞懂,原来,过了青春期长出来的豆它不叫青春豆,在医学上我们叫做粉刺,是的,很刺耳很油头粉面的一个名字,原来,过了青春期的我们,就连青春豆都不屑于停留在我们身上。这是一个多么难堪的年龄阶段呵!
黄浪,人如其名,学习之余,经常以**女生为乐,其**频率与对方长相成正比。可以说,三年师范下来,班上的女生几乎每个都被他**过了,整天都养成习惯了,不是拍拍这个的肩,就是摸摸那个的手。几乎男女通吃。因此得名“浪哥”——虽然他本人矢口否认。
说起来,“浪哥”之名,坐实还是在某个月黑风高之夜,浪哥一向都有说梦话的权利,那天,许愿他们还在有话没话的找话闲聊,这时,浪哥说了句话:“一百五,这么贵,便宜点行不行”接着是“吃吃”的淫笑声。把大家吓了一跳,下铺的许愿马上抬头叫道“浪哥,你说什么”这时,却见,浪哥翻了个身继续吃吃地笑个不停。原来是梦话,虚惊一场。
“靠,连说梦话都这么**”谢宇轩说道。
“这就叫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呀”许愿笑了。
自此之后,任他百般抵赖,“浪哥”之名是板上钉钉的了。
刘维为此还专门横书一批:古有倚天剑,今有大浪哥,二出其一,谁与争锋。引来室友一片叫好,浪哥横眉冷对,真是大家欢喜一人愁。
8,侯飞:本地丰城县人,戴着一副眼镜,要是不说话,不走路,会让你感觉很斯文。但是一旦走路,一蹦一跳,一抬一落,永远都是那么地夸张,活脱脱一只猴子,为此大家有一阵子相当地郁闷“你说师范好好地招来一只猴子干嘛”,不过那阵子要数最郁闷的还是侯飞了。因为大家发扬着起外号的优良传统,根据他的这一形象而给他取了个神形兼备的大名——猴子。侯飞当然是不依了“你妹的,你们这一个伟哥,那一个梁哥,下面还来个官哥,连个接近未成年的人都叫上水哥了,凭什么我就是猴子呀”依他的话说,至少最起码也得封个“猴哥”当当呀,可惜在大家的一致无视下终未成功。
接下来,说到张嘴,等他要是一说话,你脑海里顿时冒出两个字“有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