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的颜色,妩媚清新。
“恨嫁女”华枫恨恨的说。
“唉……我恨不恨嫁管你什么事。”婳祎有种要冲上去撕了华枫的冲动。
“好了,我要澄清一下。我只是有些晕船,没你们想象的那样复杂。”流光有些受不了他们,赶忙辩解。
“是这样啊!呵呵呵!”婳祎瞪了一眼华枫“都是你多事,眼瘸。没看见流光只是晕船而已。”
“你讲不讲理,明明是你。。。”婳祎潇洒的转身上岸“你别走啊!”华枫追上去还不忘补充一句:“老大别灰心,多多努力,总会有的。”说罢一溜烟跑走了。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那么华枫不知死了多少次。沧澜和流光满脸无奈的沉默了一会,便相继上了岸。
到了客栈才知道苒华早就定好了房间。
简单吃过晚饭后,便回到房间休息了。
三间房,沧澜和华枫一间;流光和婳祎一间;苒华独自一间。只是华枫的幻想破灭的太快了,他想着沧澜和流光一间,他自己和婳祎就能在一间了,只是他少考虑了一点,万一他被婳祎赶出来怎么办。至于苒华怕是没人愿意和他一间,但是也落得清静。
流光回到房间,婳祎也紧随其后。
“那个。。。你真没有。”婳祎看着流光平坦的小腹。
“说过了,真没有。”流光有些无奈的笑笑。
“你别介意,就是之前对你态度不好。”婳祎低着头小声的说。
“我从不记仇。”
“也不是我针对你,只是你刚来的时候宗主对你太好了,你也知道我这个人一直喜欢萧衍,才那样对你。”婳祎有些歉意。
“没事,我对萧衍没兴趣,别担心。”
“当然啦!你都是名花有主了,我才不担心。我还窗下无人,宗主什么时候才能看到我的良苦用心。”婳祎一脸愁云。
流光不禁打趣道:“呦,果真是恨嫁啦!”
婳祎:“你已经是有夫之妇了,怎么懂我这样独守闺房的少女。”
流光:“婳祎,你还真敢说少女呀!年芳二八吗?我倒没看出来。”
婳祎:“当然了,只是比少女大那么一点。你都成少妇了好吗?还要说我。”
流光:“。。。”
两人在斗嘴中熄了灯,睡下了。
隔壁房间的苒华久久不能入睡,他想了很多很多:原来听到她已成为他人之妇还是会心痛的,说好的天长地久,最后不过此恨绵绵。她是如此心狠手辣,还会喜欢她吗。我爱的是谁,辰月?还是流光?
苒华注视着烛光下的影子,黑色的人影,依稀看出挺拔。看不出相貌,只是模糊的轮廓。我在看着自己,自己也在看着我。可谁都看不清,只是隐约,大概。
我该怎么办?我身上有师尊的期望,门派的重担,还有天下苍生的安危。身系家国天下,却还被红尘琐事羁绊,莫不是成了天下人的笑柄。当断不断,必受其乱。早该明白的,早年师尊就教导:‘命中有一大劫,平安过去便可羽化成仙,过不去性命堪忧。’
华枫和沧澜倒是很和谐,除了睡前的一点小插曲。
“老大,你说我们俩睡在一起。嫂子会不会不高兴,万一她见我们这么亲密,会不会误会什么?”华枫小心翼翼的问。
“误会什么?”沧澜不解。
“万一她以为我们是断袖,再和婳祎这么一说,我们俩就不可能了。”
“你是不是欠抽,既然你这么说的话为了避嫌,那么就请你打地铺睡吧!”沧澜嫌弃的把被褥扔给华枫。
“你。。。”
“我要睡了。”说着就睡了。
华枫:“。。。”
天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