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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金釧扯了扯季言之的衣袖,示意已經對王寶釧涼透心的父親不要那麼嘴毒,好歹給王寶釧留點面子,不然要是閒得蛋疼的御史瞧見了,真的會上摺子參一句王相國為父不慈。

季言之冷哼,到底沒有再毒舌,而是直接吩咐門房將大門給關上,將王寶釧以及混在看熱鬧人群之中的薛家兄妹倆的視線隔絕。

趴在地上心又是難受又是難堪的王寶釧最終是被薛琪扶起,跟著薛平貴回了寒窯。並且當天晚上,王寶釧就以天地日月星辰為證,與薛平貴無媒無聘的拜堂成親。

而季言之說到做到,無視了王妻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威脅,第二天就開祠堂,在宗族長老的見證下,取了族譜,從中划去王寶釧之名。

三擊掌斷絕父女關係算什麼,直接宗族除名才是真絕色。

沒有宗族除名,即使表面嚷嚷著斷絕父女關係,王寶釧也還是王家女。而一旦宗族除名,就算直嚷著季言之心狠,活生生剜她心頭肉的王妻都不敢在私底下偷偷送些金銀接濟王寶釧的生活。要知道為了杜絕王妻這一行為,季言之可是直接放話,王妻敢做他就敢休妻。

沒有劇情中王妻時不時『背』著王允的偷偷接濟,我看那認為只要愛情就夠了的王寶釧怎麼靠愛情維持生計。

什麼苦守寒窯十八年,最終夫妻團聚,換來十八天的皇后……

沒有王妻割捨不下小女兒,偷偷的接濟,在薛平貴跑到西涼當駙馬的這十八年,王寶釧能堅持得下去?

不是季言之看不起她王寶釧,王寶釧之所以戀愛腦成那樣,純碎就是好日子過多了的緣故。挨挨凍挨挨餓再受受騷~擾,說不定戀愛腦還能夠不要痊癒呢。當然了,這機率只是百分之零點零零幾。

所以吧,得知王寶釧無媒無聘的嫁給薛平貴,就與薛祺親熱的嫂子小姑相稱以後,季言之不屑的笑了笑。立馬囑咐人看好王妻和她身邊的人,堅決將斷絕父女關係進行到底。

季言之是真的討厭戀愛腦的王寶釧,也真討厭薛平貴這位軟飯硬吃的渣男。

西涼距離大唐又不是多遠,成了西涼駙馬後薛平貴有權有勢,想打探王寶釧這位拋棄了榮華富貴跟著他的原配妻子生活得怎麼樣真的輕而易舉,但是薛平貴沒有,硬是裝聾作耳的在西涼當他的駙馬。

十八年後,薛平貴帶著代戰公主回到大唐,他早已另娶,卻懷疑王寶釧不守婦道早已改嫁,還假裝他人說薛平貴在西涼時潦倒窮困欠下金錢,故薛平貴已將寶釧賣給了他。

這招試妻真的是令人噁心至極。

偏偏薛平貴沾沾自喜,甚至於那些個滿口之乎者也的文人還給他背書,說薛平貴這樣是考驗王寶釧有沒有做皇后的資格。臥槽日麻十八天的皇后,可真是有夠光耀王家門楣喲!

而且王寶釧在寒窯過了十八年的苦日子,結果一朝薛平貴功成名就當了皇帝,王寶釧當了十八天的皇后就病逝。你品你細品,這裡面沒有問題,季言之就白逐王寶釧出家門了。

對於季言之來說,既然王允留下的祈願與王寶釧無關,只著重於王家,不想王家因為薛平貴當上皇帝的緣故而敗落,落得一個反賊的下場,那麼他也就懶得費那個心神去調教腦殘。

要知道腦殘之所以稱呼腦殘,在於她不服管教,只活在自己所認定的世界裡,然後自己感動了自己!

「老爺,夫人…那兒又鬧了起來。」管家面對季言之的冷臉,戰戰兢兢的,不自覺出口的話吞吞吐吐。

「鬧?」季言之琢磨著這個詞彙,有些玩味的道:「怎麼一個鬧法?絕食還是上吊?或者以自請下堂做威脅?」

管家被反問得啞口無言,好半晌才斟酌的開口。「夫人一向敬重老爺,自是不敢說出『自請下堂』的話語威脅老爺。夫人只是,只是因為…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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