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
還是那句話啊,季雲帆帶著陳玉蘭、劉曉麗母女倆突然跑回鄂省老家的決定太他媽正確了,直接就讓季奶奶認清現實。
事業上季雲帆沒什麼好說的,但是做人啊,用糊塗兩字都不足以形容。反正季奶奶是死了那個為季雲帆考慮的心思,所以吧,這回季雲帆的奢望註定成為奢望,成空。
晚飯倒是很豐富,燉的辣味豬腦花,
臘肉炒青蒜苗,以及幾個便衣保鏢送來的紅燒肉以及燒鵝。
負責保護季言之祖孫三人的幾個便衣保鏢就住在隔壁,聽說季言之他們祖孫要給季雲帆一家三口吃頓好的,、就送他們『上路』,趕緊就去了外邊的小飯館買了菜送來,再加上頗具延邊特色的辣白菜辣蒜辣蔥,大冬天的倒也湊了一桌十分上席面的好菜。
當然了,晚飯雖然夠豐盛,但季雲帆一家三口吃得格外的蛋疼。季言之這位老季家真正當家作主的人,生怕季雲帆又改了主意不去住招待所,而賴在家裡住一晚,筷子才剛擱在飯桌上呢,季言之就趕緊出聲,叫了一個便衣保鏢帶著季雲帆一家三口去招待所,免得時間晚了只能睡大街。
不可否認,季言之這個做法很幼稚,但看著季雲帆一家三口那難看的臉色,無疑是最解氣的。至少做出這樣幼稚舉動的季言之,全身上下從頭到尾都舒暢極了。
季奶奶沒有開腔,只在季雲帆被『請』出老季家門的時候,才嘆息的說了一句「帆娃子啊,以後好好經營你的小家,不管怎麼說,我就你這麼一個孩子,做母親的總希望孩子過得比她好。」
季雲帆嘴巴蠕動了好幾下,到底還是什麼話都沒有說。
他對著季奶奶彎腰,敬了一個標標準準的禮。許久,就帶著安靜如雞的陳玉蘭、劉曉麗母女倆走出了老季家門,徹底走出了視線。
良久,季宇這個秀兒又不干寂寞的說話了。
「哥,你不是說要放鞭炮驅晦氣嗎?鞭炮在哪?」
季言之偷瞄季奶奶,季奶奶明顯已經紅了眼眶,差點就老淚縱橫。他順手一個爆棗敲到季宇的腦袋上,沒好氣的哼說:「我那個叫習慣性口誤,你不知道?」
季宇捂著腦袋眼淚汪汪。一言不合就上手,說的就是他哥。
這是親哥,妥妥的。
季雲帆一家三口就像一陣風,刮過之後便了無蹤跡。第二天起來,季言之起床乾的第一件事,就是上街買了一盒小鞭炮,交給懶洋洋就跟背著重重烏龜殼似的季宇,讓他悄咪咪的守在車站,等確定季雲帆一家三口離開小縣城後再放,好驅驅晦氣。
季宇一言難盡的看著季言之。
昨晚他提醒自家大哥還有鞭炮沒放呢,結果挨了一個爆棗,今兒就……
季宇扯動嘴巴,露出一個傻乎乎的笑容。
「哥,一盒怕是不夠吧。」
季言之仔細想了想,發現季宇說得挺對,就季雲帆一家三口那晦氣,怎麼也得至少三盒小鞭炮,所以乾脆就給了季宇五十塊錢,讓他看著再去買兩盒小鞭炮。
季宇拿著錢和那盒小鞭炮,高高興興的出了門。這幾年雖說物價漲得有點兒快,但五十塊錢買十盒小鞭炮都綽綽有餘。季宇跑到火車站附近的小賣部再買了兩盒小鞭炮,又買了兩個用朔料袋包裝得嚴嚴實實的手工自製黃油麵包,一瓶水,就蹲守在火車站裡。
他也不怕有壞人見他一個孩子起壞心思。
季言之之所以
敢讓季宇一個人跑火車站,必然季宇一出門就有便衣保鏢跟著。不干涉季宇的日常活動,但只要季宇一遇到危險,必然會出面制止。
不過自從季言之這位少年天才身上鬧出過兩次被拐賣的『醜聞』,雖然一次是在海口市,但整個鄂省還是將打擊人販子列為了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