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聽,蘭芝你就假裝沒聽到,再說與為夫聽就是。」
聽了這話,劉蘭芝心中是又歡喜又忐忑。歡喜是這回丈夫歸家休寧,雖說害了病但總算知曉她的為難,忐忑的則是焦母,也不知鄰居那小妖精羅敷時常來家,與焦母話些家長的緣故,羅敷每每離去,焦母總會對她更差。
「今兒一早,妾同夫君說的那一席話,實際上是有怨氣的。」劉蘭芝壓低了聲音,溫溫柔柔的說話道:「妾上機織布雖然已經習慣了,但夫君未在家時除非月落烏啼,油燈點燃妾方才能被母親准許歇息,妾真的每日惶惶恐恐,小心做事,就怕哪兒做得不對,又招母親嫌棄。」
季言之默不吭聲,不知道該說些啥。按理說他已經是焦仲卿了,那自然要好好做個人,可問題是,焦仲卿這個人,真的挺一言難盡的,季言之輕不得重不得,只得努力維持人設,保持沉默。因為季言之知道,劉蘭芝的『抱怨』並沒有完,多聽聽,總能更好的解開劉蘭芝的心結。
劉蘭芝果真繼續說道:「最近一段時日,鄰里那位叫做羅敷的姑娘,時常在妾上機織布的時候登門。有了她的陪伴,母親不至於苦悶無聊。可讓妾奇怪的是,每每羅敷離開,母親總是拿她與妾做對比,說要是羅敷為夫君妻,絕對不會如同妾一樣事事讓人厭煩……」
說到難過處,劉蘭芝免不了垂目啜泣。
季言之深深嘆息。半晌後,伸手用手背拭去劉蘭芝臉頰上的淚珠。
「為夫知曉你的為難之處。索性這回為夫病了,也不怕誤了太守府小吏的工作,會在家多留一段時日,儘量調和蘭芝你與母親之間的矛盾。」頓了頓,季言之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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