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很可怕的場景,昨天還有歡歌笑語,人來人往,今天卻……而且越靠近他們目前所在通往出雲古寨的路口時,幾乎沒有蠟像人以及遊魂的走動。
這代表了什麼?
代表了不管是遊魂還是蠟像人都潛意識的不敢靠近。
在場的五人心齊齊抖動,不約而同的連吞好幾口唾沫。
「別以為我說謊話哄你們啊,這個時候沒這個必要。」季言之繼續說話道:「我不騙你們,我瞧著出雲古寨眺望時都有些心驚膽戰。真的沒把握在帶上你們的情況下,能夠把你們全然護住。」
「留在出雲古鎮暫時是安全的,最起碼日落之時很安全。」
白天遊魂、蠟像人飄蕩,夜晚凶鬼現世。
出雲古寨陰氣密布,他有力保自己之能。但講真,要是惡鬼凶怪的數目不是一,而是二以上,季言之根本就沒有多餘的能力顧及其他人安全。
雖說幫人是情分,不幫人是本分,外人無法指摘。但季言之做人的原則是先將事情的好壞說清楚,任人選擇。到時結局好與壞,活著或者丟命,都與他無關。
畢竟在他封印了金手指,又沒有趁手的法器和充沛的符紙傍身,唯一能夠使用的不過是以自身血液附著靈氣,將身上所攜帶的那把軍用開山刀變成法器。
不過想到用精血現製法器,季言之當即就割破了手指頭,然後手指頭點著鮮血不斷的滑動,匯成一個個閃爍著金光的符文。這樣看起來很簡單,但是損耗精血的過程完畢,那把只能算普通利刃的軍用開山刀,便成了能夠重傷鬼魂的法器。
「我給你們做幾個防身的法器法具。」季言之微笑著出聲。「利刃,衣服都可以。」
「衣服也可以?」于洋目瞪口呆。
「有禦敵的法器,自然有防禦的法衣。」季言之道:「這是靈異界的共識,你們有些懵很正常。」
季言之話語一落,呂飛掏出買來削水果的瑞士軍刀,于洋脫下身上所穿的t恤,時辰時候兩兄弟摘下手腕上分別繫著,代表他們誰是誰,刻有姓名的手鍊。至於莫娜小姐姐就兇殘了,她掏出半塊板磚,朝著季言之甜甜笑了笑。
「我覺得吧,打賤人,還是板磚來得爽快。」
季言之果斷地朝著莫娜小姐姐豎起了大拇指。
隨後季言之將一隻手五根手指頭全部扎破,以血畫符落成了或防禦或攻擊的陣法。
「如果有惡鬼凶怪偷襲,你們怎麼著也有了反擊防禦的能力。」說著話,季言之將屬於自己的那把軍用開山刀放好,神色莫名的道:「如果明天沒有看到我的出現,靠著它們,你們會有,應該會有一絲的可能性突圍出去。」只要鬼怪不凶,且數量少。
「那鬼怪很兇?」莫娜舊問題重提,再次問季言之。
季言之點頭,也沒覺得煩躁,再次回答鬼怪很兇,而且數量肯定不下於一。
「那麼我們就更要跟著了。」莫娜笑容燦爛的道:「我們不是無所畏懼,看到可怕的東西也會尖叫害怕會逃竄,但卻萬萬不會為了安危丟下同伴讓同伴獨自去冒險。」
莫娜邊說邊揮舞著那塊時不時就閃過血色光芒的板磚,很嘚瑟的補充道:「如今我有了這個打架神器,一定會很好的保護好自己,不會給季言你拖後腿的。」
季言之:「……要跟就跟。先說好了,等到了出雲古鎮,我可保障不了你們的安全。」
莫娜率先開口:「我沒意見。」
隨後呂飛、于洋還有時辰時候兩兄弟紛紛也表示自己沒有意見。畢竟季言之雖然是大佬,也沒有任何義務保障每個人的義務。
何況他們之所以選擇寸步不離的跟著季言之,除了莫娜說的那個原因,最主要的原因在於他們不敢單獨待在一會兒,寧願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