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季言之所知道的歷史一樣,這方位面世界的華國,在建國之初,也曾因為『唇寒齒亡』的關係,先是抗美援朝,然後又抗美援越。也和季言之所知道的歷史一樣,越國就跟端起飯碗喊爹放下飯碗罵娘的王八犢子一樣,只要有機會,就會上跳下竄的干出例如騷擾邊防線的事情來。
彼時十年動盪剛剛結束,華國上下正進入百廢待興時,前線戰役卻開始打響了。從七九年開始,直到八九年越從柬埔寨撤軍,華越邊境的戰事才終於宣告結束。
我們的歲月安好,有你們負重前行。
季言之不知道憑藉他的本事,能夠幫得了多少個英烈家庭,但他會像祈願人一樣,在儘量不動用空間的情況下竭儘自己所能。
季言之思索一會兒,從空間裡摸出五百塊錢和身上的幾十塊錢合在一起,給了褚飛看看。
「我帶了這麼多。」
褚飛目瞪口呆:「季哥,厲害啊。比我還帶得多。」
季言之笑而不語,開始專心開車。
褚飛繼續bb:「虧我還怕季哥身上沒錢多帶點了一點,免得到時季哥想買點啥東西沒錢拿出來,那多尷尬啊!」
季言之抽空回了他一句:「你有那麼好心?」
「嘿嘿。」褚飛傻笑了兩聲,就開始朝著季言之擠眉弄眼:「知我者果然只有季哥。我先前的確是忘了你窮的事情,不過有我姐在呢。
這不,我姐一提醒,我就準備多帶點錢到時候給季哥送溫暖。季哥你到時候準會感動壞了……沒想到啊…」季哥咋就帶了錢呢,還比他只多不少,『害』得他徹底沒了『幫忙』的機會。
「別在那唧唧歪歪了,安靜點坐在副駕駛行不。我開著車呢。」
跟著褚飛做搭檔就是這點兒不好,開車的技術過關,但就是特愛bb。從他們上車的前一刻一直bb到了現在。這都快出a市了,還沒有停嘴的意思。
季言之無奈搖搖頭,怪不得褚飛跟車他,運輸隊的其他卡車司機們全都鬆了一口氣呢。
季言之所待的運輸隊,平日裡跑車都是一個老師傅帶一個學徒,很少有褚飛這種成了正式工還跟著人跑車的。基本上都是學徒期已過,臨時工轉正式工以後就單獨跑車。
即便是像這回這種從跨身份的出差,也是幾個老師傅開著幾輛貨車走一路,哪像褚飛這樣,只要是季言之出差,他就必然要跟著,活像離了季言之,他就幹啥事也不成似的。
不過仔細想想,褚飛應該是在幫姐姐盯明明八字還沒一撇的未來姐夫吧。
果然智障兒童歡樂多,特別是b話多過文化的智障兒童。
季言之搖搖頭,在褚飛沒有聽話閉緊嘴巴別bb的情況下,繼續開著車。
大約五點五十分左右,季言之與同行的其他卡車司機在一處即將拐道而行的交叉路口停下,然後不約而同的一起下車。往附近不遠處,專門做跑車師傅生意的小飯館走去。
運輸隊的油水十分的足,因此出門在外,很多老師傅除非走的路線很僻靜沒什麼人煙,不然都是走到哪兒吃到哪兒,很少吃乾巴巴的乾糧。只有季言之或者說原主,出發之前聚在一起吃一頓好的,但很多時候都是一路上乾糧管夠。
這樣子的節省,褚飛倒是知道原因,所以往往很多時候,都是哄著季言之(祈願人)請客,然後下一頓自己回請。也就褚飛處對象的那兩個月,褚飛要『養』對象和對象一家子,所以才有了季言之請了客以後沒有回請的事。
不過褚飛想明白不願意再當無悔奉獻的冤大頭,和對象分了手以後就大方得多。這不,這就主動的掏出錢票,說這頓他請。
季言之斜眼瞄了他一眼,拉著他在一旁坐下。
「大傢伙兒平攤,哪需要你來買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