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之就此離去,不再怎麼過問戰場事宜。
不過魏虎這憨貨卻是一個好女婿,幾乎隔三差五的通過官方驛站給季言之寫信。雖主要說戰役但或多或少還是透露出少許關於薛平貴的消息。
一年後大軍慘勝而歸,魏虎樂哈哈的隨著大部隊凱旋,給季言之帶回了薛平貴或許戰死沙場的消息。
季言之不可否置的挑挑眉。「戰死沙場,你確定?」
「西涼那位叫代戰的公主交還大唐的俘虜之中並沒有薛平貴,而且薛平貴之名也出現在了戰死士兵撫恤名單里,想必是受不了勞苦的奴役一命嗚呼了。」
魏虎振振有詞,說得很像那麼一回事兒,但熟知劇情的季言之知道根本不是魏虎說那樣,薛平貴沒有死,而是響應劇情當上了西涼駙馬。
不過這話兒,季言之是不會和魏虎這個憨貨說的,甚至蘇龍這個大女婿季言之也不會說。所以季言之輕輕點了點頭,很敷衍的嗯了一聲,算是勉強相信魏虎的推斷。
魏虎有些不滿岳父老泰山的這個反應,不過他除了憨以外最大的特點在於他還很慫,而且只對他的妻子王銀釧以及岳父老泰山慫,其他人特別是與他不怎麼對付的傢伙面前,魏虎就說有多囂張就有多囂張。
這不,即使魏虎再怎麼不滿,季言之冷眼一掃,魏虎就立馬從軍中猛虎變成了家養病貓。
「岳父,反正我覺得薛平貴是死了,而且肯定死得屍骨無存。只是可憐了……」季言之利眼一掃,魏虎立馬將剩下的半截兒話咽了回去,然後耷拉著腦袋不開腔。
季言之冷笑:「怎麼?覺得你有軍功有了一等奮勇將軍的爵位,就能左右老夫的決定了。」
魏虎瘋狂搖頭拼命說不敢。
季言之再次冷笑:「既然王寶釧口口聲聲說生是薛平貴的人,死是薛平貴的鬼。老夫還有何話可說,索性早在老夫逐她出家門的那一天起,老夫就決定當她死了。魏虎啊,你個沒腦子的憨貨,且給老夫記住。老夫的確只有三女一子,可三女中的小女兒不叫王寶釧而叫王采檸。」
魏虎討好一笑,果斷認錯:「岳父,還請你相信女婿,女婿真的沒有提她的意思。而是……婦道人家總是心軟,特別是銀釧,別看她總是口口聲聲罵薛平貴不是個東西,王寶釧沒有腦子,但她其實對王寶釧是恨鐵不成鋼的。」
季言之點點頭,表情不變。「所以呢?告訴王寶釧,薛平貴的死訊?魏虎啊,你信不信你今天將消息告之王寶釧,王寶釧就敢當場啐你一口,說你妖言惑人。並且還會到王府來質問老夫沒有管教好你,讓你跑到她跟前去詛咒她的摯愛。」
魏虎有些傻眼,不敢置信。
「可…」魏虎不明所以然的道:「薛平貴確切是死了啊!」
「那王寶釧反駁說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你怎麼回答?」季言之瑩然的反問魏虎:「還有,她要是居高臨下的讓你護送她千里迢迢去西涼尋夫又當如何?」
魏虎傻眼,好半晌後才喃喃道:「王寶釧應該不會如此的無理取鬧吧!」
「女人是世間最善變也最難讀懂的一本書了。特別是王寶釧,誰知道她腦子裡到底裝的是稻草還是漿糊。其他女人不好評價,但是她嘛……」季言之搖頭:「是百分之百有可能做出『命你千里迢迢護送她去西涼尋夫』的事情來。」
魏虎哽住了,「她已經被逐出了王家門,哪來的臉提出這樣的要求。」
漫說王寶釧已經被逐出了王家門,即使沒逐出王家門,他一個做姐夫的,就該答應王寶釧的無理要求?何況還有一個『飽受情傷』的魏豹在呢。
好歹魏豹是他的弟弟,怎麼著他也要在幫他『討回一些公道。』
季言之瞥了一眼魏虎,突然道:「我聽說魏豹最近頗受御林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