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云从冷冷地道:“是否现在便开始了?”习霸月说道:“跟据规定,白银牌子先比,黄金牌子在其之后。”
蓝云从冷哼一声,走下台去,释晴川向习霸月略一躬身,亦退回东方秀如身边,习霸月朗声说道:“会盟较技!正式开始!”随即也走回习德身边坐下。
张出尘一向嗜武如狂,昨晚在洗尘宴上,赵匡胤与释晴川略一交手,已使他大感不枉此行,现在五大势力封盟大典较技终于开始,教他顿时感到十分兴奋,目不转睛的看着那偌大的封盟台。
台上忽然之间,只剩下了申时配与薛从云二人,申时配定定的瞪着薛从云,只把他瞧得心里发毛,适才从黄婉铃出手之时,已看到了北方万毒宗那无影无纵的下毒之法,三人之中,薛从云最不想面对的,便是这北方万毒宗传人,但事已至此,也只好硬着头皮,从背上抽出了西岳五行宗独有的厚阔长剑。
申时配看在眼里,也缓缓的从腰间之处,抽出了两柄精光闪耀的匕首,薛从云瞧着,不禁问道:“你的匕首,有否下毒?”
申时配摇了摇头,说道:“五大势力,同心结盟,正如这牌子所写着的,我又岂会下毒残害同门中人?”但薛从云始终十分忌惮北方万毒宗的毒,仍是一阵犹疑,未肯出手,申时配看着,忽地双手互挥,用匕首各自在两臂之上划了一道很浅的口子,鲜血长流,众人全都“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薛从云惊道:“你怎么了?”
申时配随即把衣袖上的布撕下,熟练地把双手的伤口包好,说道:“如此一来,师兄可信我的兵刃没有下毒罢了?”薛从云苦笑道:“你何苦如此。”
依青山眼见申时配毫不在乎的自伤己身,以取薛从云的信任,这弟子武功虽好,向来却是精神方面甚为不足,此时气势一怯,怕会兵败如山倒,忍不住开口说道:“云儿,既人家申贤侄的匕首没有问题,便放心比试吧!”薛从云的精神本不太集中,但他向来最是敬畏师父,听得依青山的说话,顿时精神一振,持剑的手一扬,举起剑来,说道:“申师兄请!”
申时配点了点头,旋即游身而上,主动抢攻,两柄精光闪闪的匕首来回飞舞,煞是好看,有时在空中相互交击,而生出惑敌刺耳的声音,薛从云对北方万毒宗的武功本不熟悉,心中守武学的基本,先横剑自守,欲要看清申时配的招数,再谋后定。
可是数招一过,众人都感奇怪之极,东方秀如忍俊不禁,依青山为了自己的戒备之心而可笑,即如习霸月等人,亦感大出意料之外。
盖因申时配匕首上的招式虽凌厉无比,但脚步虚浮,手上劲力微弱,却那里是高明的武功?他的功夫,比起释刚峰确是犹有过之,但却绝难与各门的大弟子相比,薛从云便亦以为他故意示之以弱,遂严守门户,没有丝毫松懈之意,但数十招一过,竟发觉申时配气息渐粗,略有喘声,才真的知道,他的武功着实平庸之极,在没有使毒的情况之下,这位北方万毒宗代表弟子,便不值一哂。
蓝如虎忍不住说道:“上官夫人是开玩笑来着吗?贵派之中,难道已没有人的武功,高过审世侄?”黄婉铃淡淡地道:“蓝老师父欲要伸量我北方万毒宗的武功吗?我夫君虽然不在,小小女子却尽可陪你老走上数招。看看我门中的化骨奇毒,能否化掉你的老骨头?”蓝如虎哼了一声,却没有再说下去,黄婉铃虽无礼横蛮,但他实在雅不愿与此等满身之毒的人结上梁子,一旦惹上,只怕从此没完没了,后患无穷。
回看台上,薛从云早已习惯了申时配使匕首时的招式及速度,不想再缠斗下去,清啸一声,说道:“申师兄小心了!”阔剑横疾一挥,终使出了西岳五行宗的绝技“夺命九式”!
申时配只觉一股森然锐利的剑气,向自己疾扑过来,想不到这个先前还看着释晴川色迷迷的华山弟子,竟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