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应声的警员立刻离去。
“死者的死亡时间是多久以前?”他问杨法医。
“五、六个小时以前吧!”
“也就是凌晨两点半左右。”司徒鹰看了看表说道。
“嗯。”
“有本事让一个这么壮的男人一击毙命,这人恐怕更壮了。”千桦这么推敲着。
“千桦,我说过不准打扰我办案,否则下一次你就别跟来。”司徒鹰睨了她一眼。
“好嘛!”唉,她本来是要告诉他那颗胶囊里头的粉末是氰酸钾的。
“组长!”一名手下前来报告。“饭店里所有服务生都说昨夜没有看见任何可疑的人走出饭店。”
司徒鹰点点头。“再去问这层楼的房客有没有听到不寻常的声音。”
“是!”
“司徒鹰!”
司徒鹰狠狠瞪向声音来源处,只见千桦正和杨法医蹲在尸体旁边笑得一脸灿烂。
“又怎么了?”真不应该带她来的,他十分后悔自己出门前的决定。
“这个人的衣服是被人换上去的。”她笑嘻嘻地道。
“什么?”这倒有点奇怪了。
你看,哪有人穿衣服会连衣服都整齐的塞进裤子里,却将扣子扣错的?“她指着死者的衣角说着。
“那又如何?”司徒鹰反问。“他杀是必然的。”
“为什么要杀他呢?”千桦摸着下巴,也努力在想可能的原因。
“假设凶手是男人,除了意见不合大打出手外,就是凶手早已预谋要杀害死者。”司徒鹰推测道。
“或者是两个人都有谋杀对方的准备,只是凶手取得先机。”千桦突然插上一句。
“你说什么?”司徒鹰讶异的看着她。
“刚才那颗胶囊里头合的是氰酸钾。”
杨法医吃惊的看着她。“了不得呀!”
“你怎么知道的?”司徒鹰问。
“味道。”干桦指指自己的鼻子。“我的鼻子很灵的。”身为小偷,得练出一身好功夫,其中嗅出谁家有浓浓的钱味则是最基础的人门。
“可是氰酸钾是没有味道的。”司徒鹰提醒她。“氰酸钾只有溶在水里时才会散发出像杏仁的味道。”
“好吧,那就算是小偷的直觉好了,我觉得它是氰酸钾。”
“千桦——”司徒鹰的语气里有警告的意味。
“小偷的直觉?”杨法医好奇地看着他们。“什么小偷的直觉?”
“没什么。”司徒鹰答话之余不忘瞪视肇事者。
肇事者只是一脸的无辜,朝他笑了笑。
司徒鹰无可奈何地摇摇头,招来一名警员。“去柜台查一查是否有和死者同时进饭店的名单。”
“是!”
“为什么要查这个?”好奇宝宝千桦发问。
“先过滤死者身边的熟人,或许能查出一些线索。而且我认为这宗案件应是熟人所为。”
忽然间,千桦敛起轻松的表情。
“千桦?”司徒鹰望着她,她的表情颇为古怪。
“有枪声,还有血腥味。”她回道。
司徒鹰皱了眉。“你——”
“组长!”一名刑警跑进来。“有人被枪杀!”
该死!
一天之内连续检验两具尸体,而且还在同一个地方,唉!
他除了感叹治安每下愈况外又能怎样?
“一枪毙命,正中心脏,近距离射击。”杨法医提出观察结果。
“看样子这也是熟人。”否则怎么可能以近距离射击的方式——
“这两个人跟上次那两个人的死法一样。”千桦又冒出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