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鹰停下的工作没有继续的打算,因为他的两只眼睛正盯着让他悬宕在心的“大石”。
还好千桦今天是穿牛仔裤,要不然依她的个性,就算穿裙子她也照样跷起二郎腿来。
这丫头外表是成熟了,可惜这心智——
“真是个小孩。”
“你说什么?”
司徒鹰回过神,只见她一张脸带着怀疑凑到他面前。
“你在做什么?”他稍稍推开她的脸。“没事不要把脸凑近一个男人。”
又是不要她这样、不要她那样。“你比圣轩还烦耶!一下不准这个,一下不准那个的,你该不会是我失散多年的父亲吧?”她狐疑地瞅着他。
“不要乱说话。”
“怎么了?你好像突然老了十年。”她哪里说错话了吗?
“千桦!”
“我的意思是你怎么突然心情不好。”真是的,一点玩笑都开不得。
“没什么。”他轻晃了晃手,总算将心思放回工作上。
千桦绕过他桌面,走到他背后,小手放在他肩上替他按摩。“说嘛!有什么事让你这位警界的精英郁郁寡欢的?告诉我,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这件事可偏偏就是谁都可以说,唯独她不行。“没事。”
“骗人!”她使力狠捏了他背上一把。“好痛!”天!哪有人的背像钢板一样?
下一秒钟,她人已落座在他的一双腿上。
“没事吧?”司徒鹰抓着她的手,煞有其事地看着。
“没什么啦!”千桦吐吐舌,她又闯祸了。
司徒鹰看了看她的手,只有用来捏他的背的右手大拇指。食指和中指指腹发红外,其他是没什么。“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司徒鹰!”
“这么点小痛就让你叫东叫西的,由此可见你不适合做小偷,还是省了吧!免得凌圣轩三天两头去牢里看你。”
“司徒鹰!”说来说去还是离不开这个话题。“我——”
“不管你怎么想。”他打断她的话。“只要有我在,你休想当小偷。”
“算了,好女不跟你这个恶男斗。”明的不行她就来暗的嘛,反正小偷本来就是专来暗的不是吗?
“如果不想被我绑起来二十四个小时亲自看管,就给我丢掉现在想的事情。”
千桦一愣。啥?他看出她的想法了?唉!这么了解她的人上哪儿去找?
她有点沮丧地自言自语:“为什么呢?圣轩都没有你了解我。”她和圣轩相处最久,可是他却没有司徒鹰这般了解她。但是虽然不了解她,可是他给了她很多自由。不像司徒鹰,一天到晚不准她这不准她那,活像她只要一动就会出事惹麻烦似的,巴不得她做个一动也不动的洋娃娃,看得紧紧的,害她好无聊。
“他只把你当妹妹看,当然不会管你这么多。”
当妹妹看?“你不是吗?”
“我——”司徒鹰顿时住口。
“你怎样?”他拿自己当什么看?她好想知道。“你把我当什么看?”
司徒鹰的双眼对上她,一时答不出来。
“说啊,你拿我当什么看?”千桦两手顺势环住他双肩,哇!他的肩膀好宽!
凑近了点,她闻到他的气味。淡淡的、凉凉的,又有点暖暖的麝香味,好闻!和圣轩身上的不一样。
正当司徒鹰在心底百般为难、不知该如何应对的时候,咱们千桦小姑娘正沉醉在麝香的气息里。
“千桦,其实——你在做什么?”他终于注意到坐在他腿上的可人儿的动静。
她小巧的鼻子正往他颈处挪近,像在嗅些什么。其次是她的两只手,攀在他肩上像无尾熊攀在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