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有权有貌,拿来做老公,还真是赚到了。只可惜,怎么看你和江大剑客的性格都是南辕北辙,嘿嘿嘿,等到成了亲,不知道大剑客会不会按照三从四德的标准来调教你……」
这番话说的那叫个阴损,朱熙向来就是嘴巴里蹦不出什么好词的货色,最擅长将人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完全不看他人脸色,虽知人情世故,却还专门往别人不爱听的那方面去说。
刻意嘲讽、爱说风凉话这点,和白雉的实话实说、毫不拐弯抹角的掩饰,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但他却不知道池这番话正是一语中的,杜鳞还没过门呢,就被江无畔高标准严要求,如果两个人当真确立了情人关系,那杜鳞的苦日子可就是无穷无尽了。
杜鳞有脸立刻就变成了黑锅底。
与此同时,在临剑荘时做过的恶梦中那一连串场景走马灯似的在眼前再度过了一遍,虽说是个有理智的人就该知道男人不可能生孩子,但是杜鳞却耐不住那一身的恶寒。
「呵呵呵,等到你和你家江大剑客成亲,记得叫我喝上杯水酒啊!」
「喝!喝你个头!」朱熙不说还好,一说杜鳞就想起来恶梦中,朱熙这小子充当他的长辈坐在上座,受了他和江无畔跪拜的事。
朱熙眼看着杜鳞已经炸了毛,也不计较他言语无礼,只是将手中折扇啪啪弹动,目光中戏谑成分更浓。
「怎么啦?看你的模样,被美人儿如此垂青,居然还挑三捡四?啧啧啧,你可别告诉我你要辜负江大美人儿的真情挚爱,就此浪迹天涯,永不见君面呢。」
「切,我要是真跟着江无畔一起过日子,还不如直接抹脖子自杀来得爽快呢。」一辈子不许写淫书,不许看春宫图要怎样过日子?这样不是让人生无可恋嘛……啧!光是之前那段时间就够他受得了,如果要这样过一辈子,他宁可早死早投胎!
白雉和朱熙对看了一眼,白雉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尘,「我去给江无畔扎针。」说着就飘飘然走人了。
朱熙慢条细理的摇晃着折扇,「老实说,现在就让你逃离这个泥沼,确实不太困难。不过你这次离开容易,日后若是江无畔找上门来,你又当如何?」
杜鳞倒是想的挺开,「能躲一阵就是一阵,啧……江无畔不过是没和人淁过床单,一时想不开的迷恋罢了,等过些日子,那孩子脑袋清醒了,也就不会对我多加纠缠。」
朱熙瞥了他一眼,「你倒是想的真开。」
「想不开又能怎样?事实就是这样,一个人哪儿有那么容易就喜欢上别人的?如果那么容易就爱上,那这世上痴男怨女还会有那么多?更不用说是我和江无畔这种身体上的关系,开始的快,迷恋的快,结束的自然也就快。」
杜鳞侃侃而谈,倒是说的大实话。
朱熙吐槽道:「既然你这么清楚,那当初为什么不等到江无畔热情消散之后再离开,非要赶在这种风口浪尖上开溜?你不怕经过这么一番折腾,人家大剑客反而更加对你朝思暮想?你可别告诉我你不懂得欲擒故纵这一招?人啊,就是犯贱得很。」
杜鳞一听这话,顿时就委屈了,「拜托,你去和那个古板老夫子相处试看看,简直就是要人老命!这个不许你做,那个不许你干,条条框框一大堆,烦都烦死人了!以前还能仗着是他救命恩人的身份多少有些特权,结果和他一上床,尤其还互相喜欢上,这点特权都没了,我又不是他的囚犯!」
说到这里,杜鳞简直就是要仰天咆哮了。
朱熙冷笑道:「就你这货,人家江无畔到现在还没被你逼疯,真是奇迹。」
杜鳞一摊手,「我就这样子了,改也改不了。所以说啦,我和江大剑客如果照着这种相处模式,将来肯定相看两生厌,趁着他还没拿剑把我干掉,我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