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华清扬眉头紧皱,叹了口气,扶着优箩坐起,双手抵在她身后,缓缓地将内力输入她体内,想为她逼出浸入身体的寒意。
他的好意,却让优箩吃了苦头,体内真气原本已经散乱,神智清醒自然很容易将真气导入丹田,可偏偏此刻她昏昏沉沉。那些真气彷佛无数条小蛇,在她体内四处乱窜,华清扬不明就里,用内力替她驱寒,却将她自身的内力逼得四下逃避,无法导入丹田,两股力道撞在一起,疼得她轻轻一哼,嘴角流出一丝鲜血。
华清扬心中一凛,怎么回事?这才注意到优箩体内四处逃窜的内力,他‘咦’了一声,原来这位公主也是身怀绝技之人。只是悲伤过度损了六腑才使得体内真气乱窜,需替她归导入丹田,否则必受内伤,弄不好还会走火入魔。
俯身在优箩耳边道:“公主,您生病了,臣帮你运功疗伤,您别怕,只需跟着我的内力走就行。”说完,果然感觉前行顺畅了许多,气息也平稳起来。
真听话!华清扬微微一笑,手下加重力道,过了半响,见她呼吸平稳,脸色已经不复方才的煞白,这才收了内力,拉过棉被盖在她身上。
想了想,又将披风盖在上面,起身离开了房间。
第十七章
“月双,公主还是没出来?”珠儿用手肘顶了顶月双的腰,眼神往紧闭的房门上扫了扫。
月双摇摇头,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没有了往日的单纯,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忧愁,和不可言状的担忧。
已经整整一个月了,公主还是闷闷不乐,自从一个月前娘娘去世,公主身边就莫名其妙的多出了两件披风,而公主也时常望着两件披风发愣。
这两件披风一看就是上等的蚕丝织成,这等蚕丝织成的衣料,那是上贡的贡品,绝对不是普通百姓穿得起的。两件披风玄色的绣了曼陀罗,白色的绣了青莲,而这尺寸一看就是男子的用的,公主究竟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
“唉!咱们公主这是遭了什么魔啊,前段时间为了昭仪娘娘的死哭得是死去活来,足足瘦了一圈儿。好不容易平静下来了吧,又冒出两件狗屁衣裳,弄得她整天的琢磨,可这衣服能琢磨出个花儿来还是怎地,唉!”珠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端起茶壶猛灌几口。
“怎么,那孩子还是呆在房里不肯出来?”白露放下手中的针线,公主十八岁了,这个月刚领了衣料子,她正琢磨着为公主做一件秋衣。
“可不是,都半月了,月双天天守在门口嘴皮都快磨破了,可公主愣是不吭气儿,你说这……唉!”珠儿摇摇头,一脸泄气。
白露想了想,说道:“那就别去打扰她吧,让月双每日将膳食送去,其他的就别管了。”
“可公主,这万一……”珠儿抬起头,万一公主有个好歹,那如何是好?
白露摇头,说道:“珠儿,你我看着公主长大,她的性子你还不了解吗?她决定是事什么时候更改过?当年她才五岁,却替自己寻了位良师,疯癫了数年的昭仪娘娘也能为了她清醒过来。书房里满屋子的书她看了两三遍,我总觉得咱们公主不是一般人,至少与其他的皇子公主不一样。她身上彷佛有一股气势,她说的话,她一举手,一投足,我总觉得彷佛有一种成竹在胸掌控一切的感觉,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反正我也说不上来,总觉得听她的准没错。”
听了白露的话,珠儿也沉思起来,是啊,从什么时候起大家有事儿就会去问公主,不管什么事儿彷佛到了公主哪儿就能将事情解决得妥妥当当。公主要做的事,却从来不会因阻挠而放弃,以前还有昭仪娘娘从旁规劝尚还好些,可如今昭仪娘娘已经不在了。
“咱们既不能左右公主的决定,何不随她去,公主已经长大了,她已经能保护好自己了,咱们何不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