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转了一圈又一圈不知道在想什么。
“……以上是这次加急文件的内容,不知道各位同僚有什么想法?”璇莫将手上的信封放到一边看着底下各有暗思的重臣们。
璇玑将手中的毛笔在本上浓重的勾抹了一笔“想法,想法多着呢!江淮地带多雨这天下谁人不知,只是这大水多年未曾出现过一次,去年母皇明明拨了好大一笔税银用来加修快要不行了的芫荽堤坝,那笔钱别说是加修了就是再造一个堤坝都没问题,可是怎么今年这堤坝就垮了难不成还能应了那句新的不如旧的好吗?”
璇甄看向打从坐在这就没怎么说话的左相“左相大人,本王记得这件事好像是你负责的吧!你可别给本王说母皇给你拨的银子不够修那个堤坝!”
面色煞白的左相哆嗦着唇,一双手在衣袖中攥的死紧“这……老臣将税银调下去,就有下一层官员来接手,说到底老臣只是能接到底下的消息汇报堤坝的修建程度,至于训工监利就不是老臣能插手的……”
“不能插手!好一句不能插手,给你们发着饷银吃着皇粮连这点用处都没有,是不是要本王上禀母皇好好整治一番,告诉尔等什么叫做官!”璇莫脸色阴沉斥责底下一干大臣。
“王爷,要知道训工监利,乃是隶庂中督的该行使的行权,而这个人乃是右相手底下的人,老臣若是插手岂不是挑明要与右相大人做对嘛!”此话一出右相瞪大眼睛怒视着坐在对面的左相,这个老匹妇自己没擦干净屁股还想拖别人下这趟污水!
右相刚想张嘴澄了这无妄之罪,就被清脆的杯子声拦了下来“现在在这吵来吵去,追究早就千二八百年的老事,真不知道皇上在这得气成什么样子!不论是谁的对错赶紧的把这个洞补好才是,等到大问题解决了其它还有什么解决不了!”
璇玑嗤笑道“人是好解决,砍一个是一个,只是这银子可要怎么找回来!要知道当年那批银子可不少!”
临王微抬头看了璇玑一眼“银子,知道又能如何,这批银子就是用脚趾都能知道去哪了!找回来哼~~~,这就好比丢了的荷包没的时候容易找的时候可就难如登天了,如今只有勒紧裤腰带赶紧批下来一批银子先把难民的问题解决一下,否则不出半个月就是京城大街上都能看见一堆又一堆得难民!”
“的确是个麻烦问题,得赶紧解决否则麻烦接踵而至……”璇甄幽幽的声音虽轻确是扎进了每一个人心里!
刚一出来就看见不远处站着的淼墨,璇落缓步走到她面前“等了多长时间,说起来你娘亲今日不是要你去军营实操吗?怎么在这儿~~~莫非又逃了?”
“嗯!猜着了还嘚嘚个屁啊!我在你宫里避一会儿!”
说着闹着两个人就消失在拱门的拐角处,璇莫静静地站在霖柱边看着消失在视线的两个人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一盏柠茶飘着白色的雾气放在淼墨的面前“江淮的洪水的确是一个棘手的问题,如今引洪治水成了朝廷的首要难题,璇玑今日示意有可能这次是我和她将要被调到江淮去治水,我们这一离开就只能靠你了!”
“江淮的水,的确是个难题,可是一旦你们回朝了,也是个契机,朝中之事我定会盯着,只是在外边你们千万要小心,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璇落点点头,没一会儿就下来鞠元阁的联合政意,黄巾红字清清楚楚写着出发的日期,和人员果真和璇玑暗示的一般,就她们两个人,就这么想把她们两个挤出去吗?
这次带军共三千人连夜加急绘制出来挖渠引洪的图纸定能一绝永患,璇落看着站在城墙上立着的人影知道那是父后,临走的前一夜铭后一针又一针加固璇落要穿的铠甲,明明已经很结实了却还要再加固一遍,说是因为不想让璇落穿起来不舒服,红烛已经燃掉了一半依然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