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从见到这个疯疯癫癫的女人,蓓芊芊的脑袋就轰地炸开了,所有的弦都拉断了,她不就是……不就是她初来这个世界,第一眼看到的那个奔跑的女人吗?
她……她怎么会变成这样?她又怎么说自己是她与东君的女儿?那她与玉笙辰不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
天雷滚滚啊!
蓓芊芊异常沉默,一张俏脸白如冰雪,慢慢地她走到玉妃面前,拔出流水剑。
她这行尸走肉似地举动,吓坏了一帮人,大家都疾呼她,怕她被那凌波仙施了什么妖术,迷了心智。
结果,她只是含泪而笑,摇了摇头,刷地在手掌上割开一道口子,立即鲜血直流,滴滴洒在玉妃身上。
众人惊呆了,玉笙辰也是吃惊不小,忙弹开流水剑,一把抱住蓓芊芊,惊呼出声,“星儿——你怎么了?”
蓓芊芊回头看他,抿着的唇微微颤抖,大颗的泪珠啪啪掉落,“我……她……”
众人还不及在蓓芊芊自伤的惊愕中回神,便见那玉妃身上的鲜血,倏地犹如有了生命般,绽放出五彩华光,那滴滴鲜血,象无数个小太阳,将玉妃身上的雪融化了,令她僵硬的四肢头胪心脏血脉全都苏醒过来。
她的眼睛眨了一眨,眼珠可以转动了,当她的瞳仁甫一映出玉笙辰的影像时,先是一呆,后是狂喜,又悲又喜又痛又惊,猛地扑上去抱住自己的孩子,痛哭道:“我儿,你怎地来了,你快走,这妖女容不下你的!”
玉笙辰见蓓芊芊的血,竟然能启开那凌仙仙的冰封诀,心口突地一跳,总感觉有什么是自己漏掉了,却一时又想不起来,任玉妃抱住,也是欢喜万分,安慰道:“母妃,勿怕,没事了!是星儿救了你呢!”他不忘将功劳推给蓓芊芊,也好让未来的婆婆喜欢这个媳妇。
可是,当他这样说时,玉妃的脸刷地变得铁青,不可置信地看向蓓芊芊,而蓓芊芊也是一脸灰死地回瞪着她。
。。。
 ;。。。 ; ; 后来,东君知道了那封信,虽然此事不能怪他,但终究是因他而起,于是他来到天龙族,救出了圣女。但此时,凌波仙为他已失去了太多太多,他成了她唯一的依靠,可是,东君却一再言明,他并不是因为爱她才救她,但是凌波仙听不进去。
后来,反而成了四海八荒的一个笑谈。
凌波仙日夜受羞愤恨怒折磨,性子越来越偏激,此后每天都勤加练习法术,只盼有一天,将东君打得跪地救求饶,却也希望他求饶时痛哭流涕,忏悔自己当年不该不理她,其实自己爱得一直是她,只是当时不知……
但这种臆想,从未实现过。东君怕她痴缠,一方面加紧练功,怕她发疯起来,不利于自己跟玉妃。
一晃,已有万年时光,可怜凌波仙,依然固执而偏激。
这一次,因为玉笙辰大婚在即,老君上与玉妃想起了一件事,必须要来登门。
那就是,凌波仙后来对东君失望透顶,每每借酒消愁。
某天,有人飞鸟传信,竟然约她相会,留字东君。
本来,这事情,她多深想一份,就会想明白,可怜她已臆想太久太久,所以,除了胸腔内难言的酸涩和甜蜜,便是卟卟而下的泪水,匆匆打扮赶去时,只见那里已备了美酒佳肴,一时心中畅快,等了一阵,便有些心急,想想就喝了一杯酒,又等了许久,心中更急,又喝了一杯酒,再后来,那酒被她喝完了,而当她觉得全身炙热,口干舌燥,意动神摇之时,才惊觉那酒中竟是被人下了药的。
她咬唇,心下又酸又甜,心想,你若要,何必这么大费周章,只要你开口,难道我还不给吗?
后来,她生下了一女,可惜,刚生下不久,便被天龙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