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凉棚处更是见到了有女娲娘娘坐于凉棚之内,更是吃惊,袁洪若算起来,乃是妖族,女娲娘娘身为人母,出身之时也是妖族,袁洪自是膜拜置顶,却也不敢造次拜见,只跟于陆飞身后。
陆飞领云霄并袁洪下了骑,三两步间至了女娲娘娘身前,欠身言道:“娘娘,这一番却是不妙,伏羲圣皇连算五遭,却也算不出根果,只叫我跟你言‘天道有异象横生,他不能助你,请你自行去破此变数。’。”
女娲娘娘听了这话,自是有些纳闷,这伏羲圣皇自成圣皇之后,推演天数共七次,其中四次女娲娘娘亲见,那卦象不说是将天机尽数算透,也差不许多,如今却说不能助自己,莫非是有隐情在其中?
待陆飞将伏羲圣皇推演之时铜钱直立,更是碎裂开来说了出来,女娲娘娘也便知了此乃真的是伏羲圣皇无力推演,心内惊了一惊,面上不表,望向通天教主言道:“这一番靠掐算之功,已是不知事情本源,不若隔日在与原始道友好生详谈,只是若真是原始道友存心将封神榜藏起,你我却也无办法,到时还须你定夺,是继续阻于汜水关,还是放姜子牙过去。”
通天教主也是有些不乐,自是点头应了,复归于凉棚,思量着明日该如何与原始天尊口嘴,总要问出些事情才好。
这一时,袁洪才敢上前,拜见了女娲娘娘,女娲娘娘何等地身份,自是不把袁洪瞧在眼里,待陆飞说起是结义兄弟之时,女娲娘娘才有些动容,将袁洪瞧了两瞧,言道:“你既是与他有缘,我便助你成些事。”一探手,自有'万妖葫'现于手上。
这'万妖葫',装的是些戾气满身之妖,但这葫,却尚有其妙用,但见女娲娘娘将葫芦打开,内中自生一缕黑气,将那袁洪一带,竟是吸进葫芦之中,陆飞自是忙言道:“圣母,你这是为何。”
旁边陆压一声笑,言道:“你但瞧就是了,说起来,这猴子也将是我兄弟,我那女娲妹妹怎能轻易就坏去。”
女娲娘娘对陆压也无法,一声笑,将葫芦一甩,进去之时是黑气带出,出来之时,袁洪已是被白光送出。袁洪自是知自己有何变化,出得葫芦,望女娲娘娘伏地拜倒,口中言道:“多谢圣母赐恩。”
陆飞眼光不差,这一瞧来,袁洪已是妖气煺进,虽脱不得妖族出身之本源,但现今却已是几同如人,自是女娲娘娘'万妖葫]之功,也欠身谢过女娲娘娘,女娲娘娘只一声笑,归于凉棚之内,复与玄鸟圣母讨论眼下之事。
女娲娘娘三人在那里谈论,陆飞自是已经插不上口,到是陆压,不愿与几位正经言谈,将陆飞、云霄并袁洪叫于一旁,这袁洪,在这里瞧见了这许多大能之辈,多大地傲气也被消磨的一干二净.更知自己有此造化,退尽妖身,全乃托了陆飞之面,自是对自己这位二兄长甚为亲近,现今又出了位大兄长,见其面色虽玩世不恭,但观其内,却瞧不透根源,也知是大能之辈,自是对自己新交这两位兄长甚是恭敬。
陆压将三人叫至一旁,与陆飞言道:“贤弟,今日这一事太过玄妙,怕是一时半刻难以解决,先前那士兵递与你黄色巾绢,我也瞧见,却不知写的是何?”
陆飞瞧一瞧袁洪,心内知陆压将袁洪也叫来的意思,自己新交这一位兄弟的手段,陆压虽不知,却也知这半日时光,难以有太多交情.而现今四人聚首,却问此秘密之事,自是免的叫这袁洪见外。
陆飞既是如此想出,也便说道:“那一图上所说,倒也是对我有利之事,乃是叫我去寻混沌至宝,应无边变数,兄长,但不知这混沌至宝又是何物?”
陆压一撇嘴,言道:“我还以为是何事,看来这送黄色巾绢之人,也是在胡闹,那混沌至宝连圣人都算不出,取不得,又怎是你能得到的。”
陆飞听了此言,笑道:“兄长这一句话便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