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撑腰做主对付姜家的,可是为什么一见面连话都没说几句,就开始对她用家法?就算是父亲想用苦肉计,表面上责打自家的女儿,实际是给姜家难堪,可也不需要这么下这么狠的手哇!这简直是要将她打死!
起初候婉云还想忍着忍着就过去了,让安国公出了那口邪气,回头她说说好话,把老爷子哄高兴了就能给她当枪使了,所以一直趴着老老实实挨打。可是足足吃了二十多鞭子,安国公的火气不但没消,反而越来越气,下手越发的重,边打边骂:“你这畜生,我打死你!”
安国公这回是下了狠手,候婉云突然意识到事情不对劲,老爷子这是动了真火气。二十多鞭子下去,候婉云身上的外衣被打的撕开了,若非冬衣厚实,恐怕都会露出背上血呼啦差的肉来。候婉云再也忍不住了,开始在躲闪求饶起来。
“爹,别打了!”候婉云大哭着,从地上蹿了起来,躲到旁边的椅子后。
“哼,你还敢跑!”安国公气的满脸通红,手里的鞭子灵活的甩出去,鞭子尾巴啪的抽在了候婉云的脸颊上,直接打出一条长长的伤口,伤痕从左边眼角一直延伸到右边嘴角。候婉云水嫩青葱一张漂亮的小脸蛋,就这么开花了。
“啊!不要!救命!”候婉云吓的捂着脸,不管三七二十一,推开椅子夺路而逃,她觉得她如果再不跑,真要把小命交代在这里了。
“还想跑,你这孽障!”
只觉得一阵风从头顶掠过,侯瑞峰身形快如闪电,直接堵在门口,将门关上。
候婉云扑到侯瑞峰脚下哀求:“哥,救我,爹要打死我!”
侯瑞峰冷哼一声,将候婉云一脚踹了回去。
“畜生,还敢不敢跑了!”安国公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候婉云头皮一阵发麻,只觉得后背和脸上的伤口火烧一般的疼,疼的她呲牙咧嘴。
“爹,云儿不敢了!求爹饶命啊!这么打会出人命的,爹,饶命啊!饶了女儿吧!我是您的亲生女儿啊!”候婉云知道逃命无门,转而跪下哀求。
“会出人命?”安国公冷笑一声,“老子打的又不是人,怎么会出人命!”而后又是啪的一声,一鞭子甩在候婉云头上。
只觉得头像要裂开一般的疼,一股殷红的血顺着额角流了下来,候婉云满头满脸的血,被打的四处逃窜嗷嗷乱叫,如同过街老鼠。可是她哪里跑的过沙场老将安国公,不论候婉云躲在哪里,安国公的鞭子就跟长了眼睛一样,跟着她到哪里,狠狠的抽在她身上。
足足抽了五十鞭子,候婉云倒在地上,大口的喘气,一身的血,眼睛瞪的大大的。
“爹,够了,现在还不能打死她,否则圣上和太后那边不好交代。”侯瑞峰看着父亲怒火未消,上前劝道。
“哼!”安国公将鞭子狠狠扔在地上,指着候婉云的鼻子骂道:“你这孽畜!你做所之事,就算打死你,也是死不足惜!我侯某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女儿!”
安国公此话不假。天朝最重孝道,安国公身为候婉云的父亲,就算是让自己的亲生女儿去死,也是父要女亡女不得不亡。而本朝“十恶”之四,为恶逆,谓殴及谋杀祖父母、父母,杀伯叔父母、姑、兄姊、外祖父母、夫、夫之祖父母、父母。
依天朝律例,对于犯恶逆之人,可处以腰斩或者凌迟执行。候婉云弑杀亲生母亲、嫡母、嫡姐,已是触犯恶逆之人。放在哪个朝代都是要被处以极刑的。只是如今她身份特殊,地位微妙,不得不隐瞒她的所作所为。否则安国公真想就这么把她活活打死算了。
候婉云看着安国公,眼泪大滴大滴流出来,她不知道她到底做错了什么,竟然让自己的亲生父亲下此狠手。就算她在姜家谋害婆婆,残害子嗣和小妾的事败露了,那也应该是姜家人来惩治她,侯家也是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