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请问,是古大哥么?”
古大哥?这年头棋院里能比古力小的可真不多,但古力却还是想不起来说话的是谁:“请问。您是……?”
“我是古灵益。”这让古力有些意外:自己这个在成都的本家,可是好几个月也未必能见一次面说一句话地主儿,怎么这时候想起来打电话了?
“那个,我听说古大哥你办了个研究会,我想加入……”
得,十个了。古力突然发现自己还是挺乌鸦嘴的,刚才还在讨论人数的问题,结果转眼就多出来两个。不过要是照着这么个势头发展下去,星星会的人数以后可少不了,安排个研究赛什么的可就麻烦了。
不过至少现在在研究会刚成立两三天的情况下就能突破两位数。沈锐还是很高兴的。他倒是没想过以后的问题。还是很欣欣然现在这个规模的。
所以当他坐在学校门口的大排档里和兄弟们吹牛聊天地时候,便开始念叨:“说起来,我也是个十夫长了……”
不过就在和兄弟们吃吃喝喝正高兴地时候,一个探头探脑的地中海中年向他走了过来:“你是沈锐同学吧?”
“我是。请问您是?”沈锐倒是很尊老爱幼,连忙起来让座。
“我是重庆大学教务处长,你叫我张老师就可以。”中年人先划分一下阶级次序,然后找个凳子正襟危坐,“学校围棋社团下个月将要有大学生比赛。到时候希望你可以回来参赛。只要有你参赛的话,我相信咱们学校拿到西南赛区冠军也不是个梦想……”
胡扯。先不说别的,就说大学生赛都是团体赛,四台制和联赛都差不多,到时候就算沈锐场场拿下但其他三个人连战连败的话。到最后也是个输。而且更重要的是:“我是个职业棋手,按照棋院的规定,我是不可以参加这种业余比赛的。”
“说到底,你还是咱们学校地人。”教务处长本以为自己亲自出马沈锐哪还没有感激涕零的,但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拿棋院当挡箭牌,着实可气。不过沈锐好歹是个世界冠军,当初拿到春兰杯回来的时候,他和校长作为校方代表也去参加了那个欢迎晚宴——只是在市长军长之流众多的情况下没捞到和沈锐说话的机会而已。所以他还是很客气地说:“作为咱们学校的学生,而且还是围棋社团的成员,你有义务为学校做贡献。”
扯了。这话怎么也不像是一个身居高位的教务处长该说出来的话。“不是我不为学校做贡献,而是我现在是棋院的注册棋手,如果任意参加业余比赛,会被剥夺棋手身份的。”沈锐皱了皱眉毛,继续婉拒。
“没关系,棋院那边我们会去说。”教务处长很拿自己当人看,这让沈锐有些怀疑这位张老师是不是受刺激了。
“回来,我会去看看的。等联赛打完,我就去看比赛。”沈锐打算结束这段没营养的废话,便换了个方向,“不过参赛这个事情,我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处长临走的时候,看上去脸色有些不大好。不过沈锐也没太往心里去,转过头继续安排研究会的时候,然后找时间还要准备联赛。
下一场,重庆队的对手是老邻居四川。当然,现在重庆队和四川队的光景可不能同日而语,一个是正在争冠的强队,而另一个正在后五名随时有可能沦落到乙级去。所以在沈锐看来,怎么安排对局顺序都无所谓。反正单凭实力他们队也完全能拿下对方。
怎么排位,是杨一的问题。沈锐所需要操心地,也仅仅是研究会的事情而已。
周五地晚上,在沈锐的家里——他在经过长期的思考之后,终于决定安装宽带,就算不给自己,也要替正在被娱乐占满生活的父母考虑一下,不过让他吃惊的是。电信局竟然只用了两天就给他安装好了一切,而不是传说中的等待——沈锐坐在电脑前,打开已经安装好的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