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双臂靠在床上,冷冷道:“出去。”
安德烈与艾拉愕然,看着夏奈极其阴沉的脸色,两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顿觉委屈不甘交加,烦躁不已。艾拉索性一屁股坐在床沿,冷冷道:“哟!小堂妹,赶我们走了?你想让我走,我还偏不走。”表情一横,显然是决心要跟夏奈杠到底。
安德烈是个男孩子,没有说话,但是他轻轻撇开头,意思再明显不过。
夏奈心里无奈又烦躁,只觉得一股怒气直冲脑门,死死拽住床单克制着怒火,下唇气得颤抖不已。房间里顿时寂静下来,凝固的气氛叫人压抑。
良久,夏奈深深吸了口气,浅浅吐出,狠狠把心里的怒火压抑下,冷冷道:“你们不走,我走。”
说完掀开被子拿起床头柜上的衣裤便在艾拉、安德烈错愕的视线中走进了洗手间,心里压抑着一股邪火,嘴角带着冷笑,好心当成驴肝肺。
怪她多管闲事,自己一厢情愿地反对毒品,阻止他们狂欢。毕竟不是一个思想层次,阻止了又如何?他们还不是在心里怨她?何况之后还经历了那么恐怖的事情,他们一定是想不通把责任全部都推到她身上了。
现在这种情况,她是百口莫辩,没什么好说的了。
这种事情,仅此一次,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以后,她再也不会多管闲事。
换好衣服,顺便洗脸刷牙把自己整理干净,走出洗手间,她无视坐在床边惊愕的两兄妹,走到衣橱前,打开衣橱拿出行李箱,便开始整理衣橱里的衣物,飞快地折叠好放入行李箱内。然后又把鞋柜里的鞋子一扫而空。
两兄妹看见夏奈利落的动作,心里终于有些失措,安德烈慌张地起身,张口道:“夏奈,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要……”
旁边的艾拉冷冷插口:“哥,她要走就让她走,反正迟早是要走的,早走晚走不都一样。”说完气恼地撇开视线,盯着床头柜上的台灯,眉头死死皱着。
“艾拉,她到底是我们妹妹,”安德烈到底是长几岁,不赞同地斥责道。不过并没有指正“离开”这两个字。
“妹妹?有她这样的妹妹我可承受不了,她才来一次就把我们害得差点丢掉性命。那万一她以后经常来,我们岂不是三天两头就要遭受生命危险?”艾拉尖锐地喊了起来,猛然站起身,指着夏奈指责道。她的想法金部钻进了牛角尖,一味把错误责任怪罪到夏奈身上。
夏奈心里的恶气没法忍了,她愿意认识自己的错误,可并不代表她是受气包!把责任全部推到她身上?艾拉这个姐姐做得还真不错。
她用力阖上空荡荡的衣橱,转过身,身体后倾靠在衣橱上,勾起一丝讽刺:“中国有句老话,一个巴掌拍不响。艾拉姐姐,如果算责任,我不介意大家开诚布公,我们到下面去跟爷爷奶奶、伯父伯母,还有我爹地,我们一起来说说,让他们来评评理如何?”
夏奈这话一出,顿时点燃了艾拉心里一个结,她猛地逼近夏奈:“你好意思说,你这个爱打小报告的家伙,如果不是你威胁我和哥哥要对爹地妈咪说,我们会离开酒吧?如果不是你任性乱跑,我们会追出去?我们不追出去,会遇到那种事情?”
安德烈眉头皱起,他虽然不太赞同艾拉咄咄逼人的话,但是事实上也没说错,这件事情完全是由小堂妹任性妄为为导火索。他也很反感夏奈动不动就拿大人做威胁。
夏奈轻轻一笑,淡淡道:“艾拉,你可真是个好姐姐,三言两语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算了,我也不跟你们计较,有些事情多说无益,这次就算我的错吧。我马上就走,打扰了。”她这话一出却是侃了安德烈一眼,那一眼冷漠冰寒,安德烈顿觉心里一寒,不由得想起在逃跑中堂妹临危不乱的表现,自己作为哥哥却惊慌失措,要不是她带着他们逃跑,说不定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