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现在她一定很着急吧,盘算着以庄嬷嬷的身体目前应该还无大碍,就不妨再辛苦她一段时间,让天香再着急一会吧。
不出所料,结束工作回到驸马府后,刚刚换了身衣服在庭前舞剑,杏儿就出现在了自己的府邸中,素贞故意以言语相激,摆明公主的事情和她无关,气得杏儿这丫头转身恨恨的离开了。
不多时,几个内侍抬着皇室专属的轿辇来到驸马府,素贞淡笑,连老皇帝都惊动了,只等着自己这个“男主人”出场了么?吩咐下人对轿子里布置了一番,想说的话都已放在里面,以老皇帝之能,不会看不懂其中的玄机。
踩准时机,恰到好处的出现在庄嬷嬷居住的小院之中,利落的两个巴掌打下了她嘴上御制的封条,让在场的“观众”们看得是又惊又喜。
自有内侍宫女下去照顾庄嬷嬷,素贞很快便以主人的姿态相送几个客人,看到李兆廷停留在自己身上那痴愣的目光,自己又让他想起冯素贞了么?
无奈只得拉来东方胜为自己澄清身份,看到刘倩拉着失魂落魄的他离去,素贞感觉自己的心又被掏空了一次,只愿这次空得彻底,空得对他不会再有任何念想。
天香似是尚不服气,挥动着手中的甘蔗对素贞说道,“驸马老兄,你不错啊,看来我又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这算是夸人么?素贞只能笑着回揶了她几句,趁机暗示她该出宫去寻找自己喜欢的人了,何必因为这样一桩仅仅是形式的婚姻就困住自己那颗自由开心的心呢?她冯素贞的爱情已经这样不可挽回,可天香却还有着幸福的希望。
隔日大雨倾盆,好似天被划开了一道裂痕一般倾泻不停,素贞望着檐下水柱,深深的叹息,这样大的雨,若是连下上几日,怕是京左今冬又要遭灾了。如今太仓库空虚,辽东战事摧紧,陕西也亟待救济,若是京畿再遭冬雨,实在令朝廷难以应付,不知又要有多少百姓流离失所。
绍仁从外面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没来得及收伞就已咳喘得不停,素贞看他这个样子,越发无奈,只能向绍仁身边走近,一边收起雨伞,一边轻抚他的脊背帮他理顺气息,却闻到他身上有着一股脂粉的味道,不似他平日里淡淡的药草清香,他从哪里回来的,这样大的雨都没能完全浇去他身上的味道。
绍仁在素贞书房的圆桌旁坐下,一手紧捂心口,呼吸显得有些困难,表情却是在笑着,“哥哥昨日打人了?”
“你从哪里听来的,不过是为了打掉庄嬷嬷嘴上的封条而已。”
“咳咳……我猜也是定有隐情,如今坊间……咳……都在传扬驸马爷如何神勇,啪啪甩了天香公主两巴掌呢!”绍仁边笑边咳,看得素贞眉头越蹙越紧。
“坊间的闲话你也信,自己的哥哥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这样阴闷的天气,我尚且觉得呼吸不畅,你这样的身体还出门做什么!”
“无妨,咳咳……有些事情必须要做,一会多喝两碗苦汤就是了。”
素贞见绍仁这般自嘲,便也不多说些什么,唤来管家把他的药端到这里,任他一个人坐在那边喝药,自己回到案头继续读书去了。
夜间公主府派人来宣,素贞以彻夜读书,准备为小皇子上课为由搪塞了过去。公主不是出宫去了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这个庄嬷嬷,刚刚又能说话就急着召自己去公主府过夜,好人也实在是好得麻烦。
翌日早朝后坐于家中,品着一茗清茶,却偶然想到那个曾经打翻自己茶盏的天香,昨夜听说她已回来,是没找到一剑飘红还是不想去寻张绍民?果然是自己这个假驸马误了她么?
随口问了管家句公主的近况,竟然在读书,是心情不好,还是又在玩什么花样?
算了,姑且不去管她,近来还盘算着如何寻个时机向几位在朝十八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