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太后的霸权主义来看,并不是没可能发生的。现在能做的就是要教会刘彻,认清事实。
“阿娇的意思是,要努力打压自己的对手咯。”在我乱七八糟的讲解,以及自己都不理解的表达之下,刘彻终于有了那么一丝半点的感悟,不确定的向我求证。
“呃,差不多啦,这种禅意颇深的小故事,都是看个人悟性的,自己感悟就好啦!”我一面故弄玄虚的忽悠,又要想着怎么才能够提醒他,把梁王的位子一分为五,一边削弱梁国的国力?啊!政治问题,真是个让人头疼的问题啊呀!
“因为我们没办法除尽一些站在对立面的人,所以只能想办法削弱他的能力啦!就像波旬对佛祖说的那样。”
刘彻点头,“我明白了,谢谢你。”我不好意思的拍拍头,客气道,“嘿嘿,小意思,小意思。”
总算是消停下来,能安静的坐一会儿。套用一句话就是,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到底能不能想到下一步,就要看自己有没有这方面的想法了。
“不好了,不好了,太子殿下。快点跟奴才回去,皇上正在找您呢。”
慌张的小太监,穿过树丛,奔了过来。
“父皇,找我?知道是有什么事吗?”刘彻站起身,眼神只是在我身上略一停顿,可是瞬间又看着眼前慌张的小太监。
小太监的神情很是焦虑,“好像是和皇太后有关,但到底什么事情,奴才不得而知,但是皇上很着急,要奴才立刻找您回去。”
“好,我知道了。”刘彻转过来,“阿娇,父皇找我,就不在这边陪你,先回去了。”
“等等,我和你一起去。”
“你也去?”刘彻不明白我为何也要跟过去。我跟他解释,“我娘刚才去找皇上商量事情,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正好跟你回去看一看。”
“好吧,那我们快回去。”
站在门外,就听见里面的不算小的吵闹声,甚至有瓷器被摔碎的“哗啦”声。我看了刘彻一眼,发现他也在看着我,只是一瞬间,我们不约而同的快步上前,推门而入。
果不其然,窦太后在里面大发着雷霆。
颤抖的手指,一会儿指向美人娘,一会儿又换做汉景帝,“你们,你们可真是哀家的好儿女。竟然敢对哀家隐瞒梁王的死讯。”
三步并两步,走过去,小声问娘,“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美人娘摇着头,压低声音说,“梁王死了,原本皇上与我说是想瞒住她的,我也同意了。可是不知怎么,今天被她给知道了。”
哪会有不知怎么,纸包不住火只能说是必然。能瞒住三天,已经是很不容易了。太后现在知道实情,大吵大闹也避免不了了。
原本还想着教育了刘彻,能够先发制人。结果这边还没准备好,就东窗事发,发展的太糟糕了。
“儿臣瞒住母后,也是为了母后的身体着想。”景帝态度诚恳的对着窦太后说,可是人家根本不领这份儿情,气急败坏的吼道,“为了哀家着想?哀家看你分明是想气死哀家罢了。”
“母后,馆陶与皇弟只是关心你的身体,怕你知道承受不住。实在不是有意隐瞒。”美人娘好心的出言劝她,拍着太后的肩膀,想努力平息她的怒火。
听了美人娘的话,窦太后语气缓和下来,“哀家知道你们是怕,如果告诉了哀家事情的真相,身体会承受不住,可是连自己的儿子最后一面都没见到……”真的算是一种遗憾。人说子欲养而亲不在,但又有谁知白发人送黑发人更会让人难以承受。
景帝低着头,“母后说的是,都怪儿臣没有考虑到。”
“你没考虑到,害的哀家与武儿天人永隔,简直气死哀家了。”捂住双眼,根本不想再看一眼。窦太后的态度,根本就是对汉景帝有